封子扬将她固在柜子与身体之间,为自己辩解:“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老是想你,想你想得快发疯了。”
“我这不是在你面前了吗,还有什么好想的?”又不是生离死别。夏纤纤嘟喃。
“你在我面前,我还是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