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致尼·阿·赫洛波夫（1888年3月22日，莫斯科）

尊敬的尼古拉·阿方纳谢耶维奇！

我昨天收到了您的短篇小说后说把它读了一遍，那是在火车出发前一两个小时。最后两页我没有读完，因为没有时间读了。但是我认为，这个短篇小说写得比《第十一个》好。我把它交到苏沃林手中了。他答应我尽快把它读一遍。

现在来谈一谈《第十一个》。我抄一段普列谢耶夫老人信中的话给您：“这个短篇小说写得不无幽默味道，本来可以把它发表在《北方通报》上，但是那儿编辑部里积下来的篇幅不大的短篇小说太多，整整一大堆，以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它才会得到发表。也许，要过上半年一载的，而这恐怕会不合作者的意吧？”

《第十一个》现在在布列宁[115]那儿。

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一些。您愿意在彼得堡工作，我对此感到高兴，我衷心祝愿您成功，但愿您在这方面多一些顽强劲儿……只要有坚韧不拔的顽强精神，遇到挫折不要怯懦和畏缩，您的事业就一定会顺利，而这一点我是乐于担保的，因为您有才能。

请原谅您的同情者的说教。

安·契诃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