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京当新闻记者的时候,我们二三十个朋友,另外成了一群,以年龄论,这一群人,由四十多岁到十几岁,以职业论,由社长到校对,可说是极平等、忘年又忘形的一个集合。这个集合,并没有哪个任联络员,也没有什么条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