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咦~?!无论做什么,我都是我吗~!?都还是普通的我吗?”待兼诗歌剧闻言,一对茶色软乎乎耳朵动了动,错愕不已,没几下,低着头,双手任由下垂,灰心丧气道:“怎么这样?!亏我还那么拼命,我觉得浑身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