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蝶梦章:待死
天尚清时,胡老便被修匆忙的带走,被吵醒的胡桃静静的偷看这一场景,她并没有发出什么动静直到看见爷爷消失在九迟街的尽头。
不过多时,白音便背着一个人从天空降到胡院内。胡桃好奇的打量着,她之前也妄想着乘云御风从胡桃树上跳下,摔了个跟头,从此在也没试过。
“小姑娘,你不怕我吗?”白音一边说一边将背着的放在墙边让他靠着。“大姐姐,很漂亮,而且对我说话很温柔,除了哥哥和爷爷还有初阳夕和两位大哥哥,没有人这么对我。”胡桃边说边支起手指头数着。
“真可爱,话说回来小姑娘有床位吗?他是个病人,不能老躺在地上。”听完白音便开始说起了正事。
“有,不过只剩下我的房间了。”
“没事,只要妹妹不介意就行。”
“嗯好。”随后白音就跟着胡桃走进她的房间,白音也在胡桃的帮助下安顿好了儡戏,这时白音看着儡戏的眼睛有些失神。
“话说回来,小妹妹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胡桃,胡思乱想的胡,桃李满天下的桃。”
“这名字真好听。”白音自顾自的说着。“好了姐姐,我要去找爷爷了,这么久别‘丢’了”胡桃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门口。
等胡桃离开后白音开始环顾四周,那墙上的一福画瞬间便吸引了,走近了再细细的看,胡桃正坐在胡桃树上,之后还发现还有一首诗,便念了出来《古桃命》繁花多见儿女情,鬼剑阵斩天下英。情诗尽盛桃木下,一瞥惊鸿见古今。
上午被修那小子坑了,中午才回到家门口。胡逍那小子又不知去了哪,胡桃又不知又要犯什么大事,现在的孙辈啊,越来越不景气了。
可那又能怎样呢?在怎么说也是本家,不是旁枝……
一夜细雨,天空阴得几欲滴水。
在空蒙的氤氲尽处,一缕荒烟,几点残红。那绺早樱,缓缓飘入泥沼,发出无声的叹息。
正值十月十七,可好像还是什么重要日子。
推开了门,胡老便闻到一股饭香,“嗯?胡桃!”胡老第一时间便想知道她在哪。
“在这儿!”不远处一个小女孩从树上跳下来。“爷!这大上午的你去哪了?我找了你好半天都没有找到你,我还以为你丢了呢,记住下次出去要告诉我!”胡桃摆了个大人的架子用稚嫩的语气说。
“这怎么会呢?这个家谁都不会丢。”胡老和蔼的说,他脸上露出微微的笑容。
“话说回来,今日来客人了吗?”
“嗯来了,而且非常着急…”
在胡桃还没有说完时,胡老便觉察身后有人。等胡桃说完时,胡老转过身看向后面。
胡桃树下,一个个子同胡桃一样,但白色头发的人。
“白上仙大临寒舍,招待不周。”胡老半跪在地上朝向那人。“胡疑,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不用这么多礼束。”
胡桃觉得好玩,便同胡老一样半跪向那人。
“胡老,您要是再不起来,可真就没了礼数,哪有小辈让长辈下跪的道理?”那人过来就要扶。
被扶起后,那人又说“胡老,不用用白上仙来折煞我了,叫我白音就行。此行还是有事相求。”
“那不知白上仙所欲何为。”胡疑拱手道。
随后白音将胡疑带到胡桃的卧室内,主要还是胡逍的屋子常锁,胡疑也不让胡桃进他的屋子。
(为什么呢?哦,还记得上次胡桃偷拿雷符,到了大街上,结果意外触发,幸好没伤到人。但胡老想了想,他的屋子内都是危险物品和贵重物品,所以也就很少让胡桃进去了,胡桃也感觉很危险,当然更觉得是不好玩,一下就没了,也没烟花好看。)
所以说,善良小胡桃啊,就将天煞安置在他的床上。(当然,说过给他改名,所以现在的他叫儡戏。)
“看您家公子这副模样,莫非是中了彼岸花毒?”胡疑面色宁重的说。
“是的,您应该听霜说过他一一彼岸末裔。”白音不知该怎么做,只能一五一十的告诉胡疑。
“仙师,如果没错,您的血脉是永合吧。”胡疑想到了个点子,但他缺点儿东西。
“嗯,没错,我的确是永合一脉的人,不过您问这个干嘛?”才说完,羞涩的红色就在她的脸颊上缓缓升起,如同晨曦中的朝霞,泛着淡淡的红晕。
之后胡老说“这事您可自己绝定,这符纸您拿好,可以帮你完成那个法术。”
“是不是只有这一个方法?这样对他不公平。”白音似乎并不愿意面对这样的事实。
胡疑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点头。
而白音收回了害羞,拿了胡疑的符纸,背起尚还昏迷不醒的儡戏,最后笑着对胡桃说“等哪一天小可爱不姓胡时或遇到危险时,就用你的血滴在令牌上,我便会出来保护你。”
没等胡桃好奇那句“不姓胡时。”白音便消失在房间内,而地上只留下一个令牌。
胡疑将令牌捡起让胡桃好好保管。可这时胡桃却问“不姓胡,是什么意思。”
“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几天你哪也别去,不然你会很危险的……没几天了。”
补:其实胡疑是有其他好办法的,不过…好吧,没什么。一句话:言不尽,是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