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关于本书

首先向大家道歉，本书的连载可能要到此为止了，一是成绩的确谈不上理想，二是内容上确实存在还不完善的地方，自己回头梳理也还有不够满意的许多情节，是我的笔力还有所欠缺，辜负了书友们的期待。

随后是说一说这本书的写作逻辑，这需要回到明代中期政治逻辑——嘉隆万三朝虽然出现了高拱、张居正这样的改革家，但个体的力量无法扭转整个国家机器的瓦解，这是嘉靖在登基前二十年竭力试图扭转，最终却不得不完全放弃，转而今朝有酒今朝醉，寄托心念于求仙问道的核心处。

造成这一现象的主要原因是中枢权力的高度集中与地方权力的彻底分散，以及明代财政制度的僵化（事实上，如1566所述的御前财政会议是极少出现的）与执政者面对这一现状的无能为力——很遗憾，这本书目前只是非常隔靴搔痒地触及到这一点。

这本书在预期当中采用的思路是以人带动制度的温和改良，这也是前四十六章在行文过程中的核心逻辑，从改稻为桑的短期危机到帝国中晚期的结构性矛盾，还有封建王朝固有的历史局限性，这也是以本人粗浅的历史学和社会学知识，能够想到的合理解决方案。

由于种种原因，后续的剧情无法与各位书友详细展示了，再次向大家道歉，但有几处细节可供诸位参考，若我们在想象的世界勾勒出的途径能有三分相似，也算乐事。

其一，是胡宗宪、郑泌昌两封信送往京城之后引发的反应，差异化的表述，以及严党四位核心成员不同的利益诉求与性格，导致的以严嵩为主导的朝局对抗。

其二，是嘉靖帝面对严党、清流骤然爆发的冲突可能采取的措施，正所谓一切政治冲突的核心都在人事，这是题眼之一，但题眼之外还有皇帝作为利益集团代表的诉求，也就是改稻为桑两大目的中的另一个，如何弥补亏空并填补内帑。

其三，在打开一道缺口之后，如何安置和应对省内的谭纶、省外的赵贞吉，以及如何防范何茂才和他背后的鄢懋卿、想捞钱的严世蕃这一条线可能采取的措施，以及更多的后续应对——这涉及到何茂才的性格，本书前文已有明示。

至于更向后的内容，已不是三言两语所能说清，若今后还有机会，也许我会从另一个视角再度开启与本书思路相似的连载，届时或许能做得比现在更好。

总之，有愧于各位书友的支持和鼓励，也请大家谅解。

有缘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