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7章 季民:苦难教育?去死吧!
这神秘的一流高手明显和那壮实小子关系匪浅,难道这就是他们口中的师父!
冯羽天闻言哪敢犹豫,当即抱拳一礼。
“多谢前辈不杀之恩。”
“老四,走!”
“天哥,老二老三...”
“走!”冯羽天此时急的都快骂娘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老四这小子脑子这么轴,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死人。
没看前辈的眼神已经越来越不善了吗!
他拉着老四就跑,至于地上的尸体上更是看都不敢看一眼。
待两人走后,辛继江失去了全身力气,直接瘫坐在地呼哧的喘着粗气。
徐大牛也差不多,他却嘿嘿笑道:“继江,咱们遇见好人了。”
辛继江不可置否的点点头,对着祁宏抱了个拳:“前辈...谢了。”
祁宏闻声嘴角带笑傲然轻哼一声:“不是想给老头子扔药的时候了。”
说完这话,他转身蹲下检查起大牛的身体来。
嘴里关系的话一串接着一串,心疼的声音不断出现。
“哎哟,快让我看看受伤了没。”
“祁大爷,我没事。”徐大牛喘了口气站起来,走到辛继江身边。
他可是看到辛继江身上有血,保不齐是受伤了。
“没受伤,没受伤就好。”祁宏看徐大牛没受伤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
可他看到徐大牛走到了辛继江身边,还蹲了下来翻起来辛继江的衣服。
好小子。
自己还刚快脱了力,这就关心起别人来了。
不愧是老夫看中的未来徒弟!
“继江,让我看看哪受伤了。”徐大牛声音紧张。
辛继江手耷拉在地上摇头:“没事,我也没事。”
“身上的血全是别人的。”
“咱们歇会...等会回家。”
徐大牛可不听,自己师弟现在身上都是血,他可得好好看看。
可这不看不要紧,用一看徐大牛眼一下子就红了!
“肿了,流血了!”
“嘿嘿,没事大牛哥,小伤,一会就好。”
“什么小伤!走,回家,带你找师父去!”
徐大牛紧闭双唇直接抱起辛继江,朝着徐家村的方向猛跑去。
“诶诶,大牛啊!大牛!”
可大牛根本不理会祁宏,气的祁宏直拍大腿。
“哎哟,早知道就不告诉你这事了,淌这趟浑水干什么。”
看了一眼某处的树梢,随后在显眼的地方扔下一个小铁片转身追了上去,边追还边喊:
“大牛啊你刚失了力,别抱着他,我来!让老头子来!”
见人都已经离开,季民从树梢腾挪落地,面色阴沉。
“继江受伤了。”
捡起刚才老头扔的小铁片,只见上面刻着一只机关兽,另一面是龙飞凤舞的‘鲁’字。
“鲁班门。”
“他就是祁宏吧。”
“刚才他应该是发现我了,不过他把这个扔在这是做什么?”
“算了,收拾完东西给他带回去好了。”
说罢他回头看了眼那两个鲸海会逃跑的方向,眸中带着森寒杀意:“哼,有人放过你们,可惜不是我!”
盏茶后,季民的身影出现在惊慌失措的冯羽天和铜锣老四的身前,他丢下一把刀。
“你们两个,谁赢了,谁活命。”
结果不言而喻。
一刻钟后,祁宏一手夹着一个小伙子避开所有人来到百技堂门口,正好看到坐在石桌上看书的季民。
这一看气就不打一处来!
不是,你徒弟在外面打生打死,老头子还帮忙善后!
怎么着,你这个当师父的就坐在这看书?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
砰的一声!
祁宏一脚踹开小院的门,季民抬头看去,一眼就看到了被夹着的,身上还带着血的辛继江和徐大牛!
他踱步而出,抱起辛继江就冲向医房。
祁宏冷哼一声,跟着他走进来。
可忽然他眯起眼睛,上下打量季民几眼,心道这人的身形好眼熟。
“师父,我没事,您先看看大牛哥。”
季民脸一板:“别说话,流这么多血还没事!”
说着他对身后跟他进来的祁宏说道:“老先生,您先把大牛放到床上脱了衣服,我给他们两个看看。”
祁宏再次冷哼一声:“你就是大牛的师父?”
话是这么说,他手中速度并不慢,反而很快的脱掉了徐大牛的衣服吗。
“是,老先生有什么事吗,是不是小徒得罪了老先生,那在下给老先生先赔个不是。”
“等我给他们用完药,让他们睡下再详谈。”
“好!”
徐大牛的问题不大,只是精神疲惫和脱力了,还有一些被树划伤的口子。
辛继江的情况就复杂点了,精神紧张疲惫,脱力。
除此之外还有三处钝伤,五处刀伤。
狗系统你出来!
这他妈是咎?
是他妈的小难!
再看他身上的其他伤口疤痕,季民心中重重一叹。
这孩子受的苦太多了。
转而他的眼睛里就喷出怒气!
狗屁的苦难教育!
以后谁在跟我说困难教育,我踏马的撕了谁!
报仇吧大牛、继江!
师父还给你们留了一个活口。
处理完两人身上的伤口,二人也在熏香下沉沉睡去。
季民走出医房,走到石凳上与敲着桌面的祁宏相对而坐。
“大牛的师父?你是木匠还是郎中。”祁宏斜了季民一眼,随即视线转向别处问道。
“都是。”季民深吸一口气,沉声开口。
祁宏眉毛一挑看向季民:“看来你很生气啊。”
“没错。”
祁宏看着季民的眼睛,其目光不是作假。
季民也直视祁宏,眼里的怒气丝毫不掩饰。
二人又陷入了沉默。
随即祁宏叹息一声:“是个好师父,可惜大牛的天赋你教不了他,让他拜我为师吧。”
“辛继江我也会找个地方安置他,余生不会让他受到一点伤害。”
忽然祁宏再次上下打量一番季民,疑惑开口:“话说,咱们俩是不是见过。”
闻言,季民嘴角微微翘起:“大牛和继江不劳老先生了。”
“老先生还是顾好自己,季某看老先生面相。”
“似乎手足有难,还有牢狱之相。不过似乎不会遭灾,能安度晚年。”
嚯的一下!
祁宏猛然站起身,死死的盯着季民的眼睛,深厚的内力和气势压在季民身上。
他这一瞬间想的很多。
这人到底是什么江湖侠客,还是官府中人。
亦或者真的就是个懂些命理之术,想用这套说辞威胁老夫的人!
“你,到底是谁。”
院中花草倾倒,季民的衣衫也被吹的鼓动,可身体屹然不动。
“老先生不是已经有知道了吗,我就是大牛和继江的师父。”
“就这样?”
“就这样!”
缓缓的,花草重新挺直,衣衫不再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