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7章 纲手和盲盒
纲手满意地点点头,说道:“不错,看来你还挺有眼力见儿。”
没过多久,工作人员便将成堆的盲盒整齐地码放在房间内。
“不过,我得提前提醒您,这盲盒可都是随机抽取,要是运气不好,您可别怪我啊。”
新垣城提前给纲手打了个预防针。
“少废话!”
纲手迫不及待地推开房门,眼前顿时出现堆积如山的盲盒。
房间宽敞明亮,五颜六色的盲盒整齐地摆满了一地,仿佛一座等待挖掘的小型宝库。
纲手眼中瞬间闪过一抹兴奋的光芒,她撸起袖子,快步走到盲盒堆前,随手拆开第一个盲盒,一张三星的医疗卡赫然出现在手中。
“开局大吉!还不错!”
纲手自言自语道,紧接着便继续开启下一个盲盒。
新垣城则静静地站在房间外,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他对纲手的性格早已了如指掌,深知她对赌局和未知事物充满了无尽的兴趣,可也明白她的运气着实算不上好。
只见纲手拆开第二个盲盒,里面却是一张普通的一星卡,她不禁皱了皱眉,但并未就此放弃,而是继续拆开第三个、第四个……
一时间,房间内只回荡着包装纸撕裂的声音和盲盒开启时的轻微声响。
纲手全身心地投入到开盲盒的过程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已不复存在。
在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纲手开出了各式各样的卡牌,其中不乏忍术卡、医疗卡、幻术卡和充灵卡,然而大部分都是普通的两星和三星卡,数量最多的则是一星卡,甚至还开出了白板的“谢谢惠顾”卡。
“真是的,这盲盒也太坑了吧!”
纲手开到后面,忍不住开始小声嘟囔起来,脸上写满了不满。
新垣城听到后,忍不住笑出声来:“老师,盲盒这东西本来就全凭运气,哪能保证每个都开出好货呢。”
纲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这家伙,少在那儿幸灾乐祸!赶紧帮我看看,我这批盲盒里还有没有隐藏的高级卡!”
新垣城一脸正经地说道。
“抱歉,老师,这可就违反规则了。我可是向来遵守游戏精神的,不能泄露任何信息。”
纲手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继续埋头开盒。
尽管开盒过程波折不断,但好在她最终开出了一张六星卡。
“这张卡不错!”
纲手兴奋地叫出声来,“看来今天也不算亏。”
经过数小时的奋战,纲手终于将所有盲盒开完。
尽管嘴上还在不住地抱怨,但从她那洋溢着满足的神情不难看出,相较于开出的卡牌,她显然对此次开盲盒的体验更为满意。
新垣城看着纲手收获颇丰的模样,不禁感慨道:“老师,您可真是忍界开盲盒的第一人,连我都佩服您这份毅力!”
纲手轻笑一声,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这家伙,不许打趣我!不过说真的,你捣鼓出来的这些玩意儿,还挺有意思,老娘我喜欢!”
话锋一转,纲手接着说道。
“你提议举办木叶忍道大会,通过这种竞争性比赛,防止忍者们因决斗卡牌而玩物丧志、实力下滑,这个想法已经得到三代那老家伙的同意。只不过……”
说着,纲手面带微笑看向新垣城,可语气却渐渐严肃起来。
“只不过如今忍界局势错综复杂,一场忍界大战随时可能爆发,当下的首要任务便是全力备战。”
“所以,不仅你提议的木叶忍道大会得往后推迟,就连你计划中的决斗卡牌制作工厂建设,也得等木叶暂时渡过此次危机后才能着手进行,避免因为资源浪费,影响到了战争走向。”
新垣城听后,神色变得郑重起来,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没事,反正决斗卡牌还没有大规模铺开,我的那些分身还忙得过来!”
“说到影分身……”
纲手一脸狐疑地盯着新垣城,上下打量着他,嘴里嘟囔着:“你这家伙哪里来的这么多查克拉,居然可以分出那么多分身,如果不是老娘我知道你的底细,我都要怀疑你是漩涡一族的遗孤了!”
“你玖辛奈只是名义上的姐弟而已,又不是亲姐弟!难道和玖辛奈义结金兰之后,就能自动获得漩涡一族的血迹?”
纲手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自己的这个弟子不老实,瞒着她藏着什么重要的秘密。
新垣城听后,只是嘿嘿傻笑,并不作答,转而突然岔开话题。
“对了,怎么最近都看不到团藏长老的身影了?”
纲手倒也不在意没得到答案,当即双手叉腰,乳虎添翼,笑着说道:“说到团藏那个混蛋,跟你说个好笑的,那个老家伙居然宣布闭关修炼了,都一大把年纪了还闭关……哈哈……”
纲手仿佛在讲述一个世间最有趣的笑话,爽朗地笑了起来。
“不过嘛……”
然而,笑罢之后,纲手的面色逐渐变得严肃,眼神闪烁着,继续说道:“最近忍界的氛围变得越发紧张,连团藏都要闭关修炼。”
“就在刚才,老头子安排烈前往国界线,去检查堡垒医院的建设进度,同时监督医疗物资的流通情况。”
“这可不是个轻松的差事,烈可能需要离开村子很长一段时间,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说完,纲手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新垣城的反应。
新垣城无奈地点点头,“我知道。”
关于卯之花烈要长时间离开村子这件事,他确实早已知情。
……
在地底那片仿若与世隔绝的空间里,空气仿佛被无形的大手攥紧,凝固得让人喘不过气,沉闷的死寂如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整个空间严严实实地笼罩。
巨大的石柱如远古的卫士,森然林立。
昏暗的光线犹如病恹恹的残烛,石柱的影子在这昏暗中被肆意拉长,像是要延伸至无尽的黑暗深处。
偶有清脆的滴水声,宛如寂静夜幕中划过的流星,在这片死寂里硬生生地撕开一道细微的裂痕,转瞬又被无尽的沉静吞噬。
幽幽的蓝光,宛如幽灵的眼眸,从石壁上的苔藓间幽幽散发。
这些苔藓,在这黑暗的深渊中,倔强地成为唯一的一抹生机。蓝光肆意挥洒,将这个神秘而诡谲的空间,映照得仿若地狱的最底层,每一寸角落都渗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就在这片幽蓝的光影交织中,一位头发花白、满脸褶皱如枯树皮般的老人,静静地盘膝而坐。
他,便是曾经在忍界翻云覆雨、叱咤风云的宇智波斑。
如今,岁月的洪流将他冲刷至此,选择在这个地底世界隐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