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章 街头斗殴
初不辞站在荒芜的土地上,手中紧握着那枚泛着幽蓝光芒的戒指,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期待。地图上的光点指向了清远镇,一个他从未去过的地方。尽管心中对父亲的失望与怨恨依旧深重,但他知道,这可能是他唯一能找到答案的机会。
他收拾好行囊,继续踏上前往清远镇的路途。一路上,他不断修炼《太虚引气诀》,身体的力量逐渐增强,但内心的孤独与痛苦却无法轻易抹去。每当夜深人静时,他总会想起母亲临终前的眼神,想起村庄被毁的那一夜,想起那些曾经对他冷嘲热讽的村民。这一切,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刺入他的心脏。
经过数日的跋涉,初不辞终于抵达了清远镇。镇子不大,但显得颇为繁华,街道上人来人往,商铺林立。“喂,小子,没长眼睛吗?撞到我了。”一名中年男人对着初不辞说到,“对不起,刚刚没注意到,没伤到你吧?”“就凭你还想伤到我,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穿的和乞丐一样,不会是一个要饭的吧。哈哈哈哈”中年男人说到这放声大笑。“没事的话我就走了。”初不辞说到,中年男人看他小孩一个人出来还这么好说话,又是一副新面孔,心里打主意要好好坑他一笔,“喂喂喂,你把我衣服弄脏了,这件衣服可是很贵的,还不快赔钱,我不要太多,给我十两银子就行。”“滚”初不辞淡淡的说到。
只听周围人议论纷纷,“那不是叶家那孩子吗?听说最近进城的人都被他用各种方式讹了一笔。”“谁让他家没人管的住他,干脆就不管了,现在没钱不就只能来讹别人了。也不知道那么大一个人有手有脚去干点别的什么不好。”“算了,别人的事少管,反正又不是我们被讹。”初不辞听这也开始觉得麻烦,在城里又不好动手,被他这种人缠上又不好脱身。“我没钱。”初不辞说到,“我靠,还真是个臭乞丐,没钱的话把你手上的那个戒指拿给我,然后赶紧滚,别惹得我一身晦气。”初不辞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手指微微收紧,握住了那枚泛着幽蓝光芒的戒指。这枚戒指不仅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更是他修炼《太虚引气诀》后唯一能感应到的神秘之物。他怎么可能将它交给眼前这个无赖?
“这戒指,你不能碰。”初不辞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
中年男人被他的语气激怒了,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狰狞的神色。他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抓初不辞的衣领,“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今天你不把戒指交出来,就别想走!”
周围的围观者纷纷后退,生怕被卷入这场冲突。虽然他们对中年男人的行为早已见怪不怪,但谁也不愿意惹祸上身。
初不辞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他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直视着中年男人的眼睛。就在对方的手即将碰到他的瞬间,初不辞的身体微微一侧,轻松避开了对方的抓取。与此同时,他的右手如闪电般探出,扣住了中年男人的手腕。
“啊!”中年男人发出一声痛呼,只觉得手腕像是被铁钳夹住一般,骨头几乎要被捏碎。他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在初不辞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初不辞的手往下一压,那中年男人的手腕与手臂几乎被压成一个直角。
“我说了,这戒指,你不能碰。”初不辞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冷意却让人不寒而栗。他稍稍用力,中年男人便疼得弯下了腰,额头上冷汗直冒。
“放……放手!少……少侠……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中年男人终于意识到自己踢到了铁板,连忙求饶。
初不辞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给我有多远滚多远。”话罢松开了手。中年男人如释重负,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捂着手腕,脸色苍白。他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转身狼狈地逃走了。
周围的围观者见状,纷纷露出惊讶的神色。他们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瘦弱的少年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一时间,议论声再次响起。
“那小子是谁?居然能把叶家那无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看他那身手,恐怕不是普通人吧?”
“别多管闲事,赶紧走吧,免得惹祸上身。”
初不辞没有理会周围的议论,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戒指,确认它完好无损后,把它从手中取下将它重新挂回脖子上。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继续朝着镇子深处走去。
清远镇的街道依旧繁华,但初不辞的心情却无法轻松。他知道,自己在这里只是一个过客,真正的目标还在远方。父亲的遗迹、魔族的威胁、母亲的遗愿……这一切都像是一座座大山,压在他的肩上。
初不辞在清远镇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他知道,要想继续前行,必须解决眼前的生计问题。虽然修炼《太虚引气诀》让他的身体变得强健,但在这陌生的镇子里,他依然需要银两来维持生活。晨雾未散,初不辞蹲在码头石阶上啃着干硬的炊饼。昨夜替鱼档搬运三十筐冻货换来的五文钱,此刻已化作胃里沉甸甸的铅块。几个赤膊壮汉正往货船扛麻袋,监工甩着皮鞭喊价:“搬满二十袋给三文!“
他默默加入搬运队列。麻袋压得脊椎咔咔作响,《太虚引气诀》在体内自发运转,丹田升起一丝暖流缓解着肌肉酸痛。初不辞抹了把额头的汗,第七个麻袋在肩头发出细微的撕裂声。咸腥的江风卷着晨雾扑在脸上,他刻意放慢脚步跟在队伍末尾,《太虚引气诀》的气流在经络间游走,将本应酸胀的肌肉化作流水般柔韧。
“新来的!“监工的皮鞭抽在青石板上,“二十袋三文,想多挣就搬够五十袋!“
麻袋堆成的小山后传来嗤笑。几个赤膊汉子故意撞向他肩膀,糙米从破口簌簌洒落。初不辞侧身避让,指尖在麻袋裂口轻轻一勾,米粒竟如被无形丝线牵引,分毫不差落回袋中。
“见鬼了...“挑衅者瞪圆眼睛。初不辞已扛起第十袋米,丹田气旋比清晨时涨大了一圈。他忽然明白父亲曾经说滚的“红尘炼心“——每一次肌肉的震颤都在冲刷经脉,咸涩的汗水里裹着天地灵气。日头爬至中天时,他脚边堆了六十三个麻袋。监工数铜钱的手突然顿住,三角眼扫过少年单薄的肩膀:“小子,吃仙丹了?这是你今天的工钱,一共十文。“初不辞问道:“不应该是八文钱吗?”“给你你就拿着,问这么多干嘛,不想要就还回来。”初不辞在这个地方第一次感受到来自于陌生人的善意“谢谢你,我想问一下我们这里有没有别的活,要是天天这么干感觉会吃不消。”监工想了一会说分:“你可以去万药堂看一下有没有帮忙采药的活,不过那就得看运气了。”“知道了大叔,要是找不到我就接着回来和你干。”说罢便跑向了万药堂的方向。他走后监工喃喃自语到:“看他这样应该是这修仙者啊,怎么会没钱花呢?罢了,就当结个善缘吧。后面的还要不要工钱了,还不赶紧过来,老子还等着下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