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狩猎大丰收，院里的百态人生

下班后，杨卫彪心急火燎地跨上那辆有些破旧的二八大杠，车把一扭，便朝着郊外地坛方向风驰电掣般奔去。他这人，性子直爽，认定的事儿就非得立马干成不可，打猎这事儿，对他来说，既是爱好，也是改善生活的盼头。

一到地方，他就像一头敏锐的猎豹，迅速奔向自己布置的陷阱。这一看，可把他乐坏了，陷阱里竟然有一头体型壮硕的野猪。那野猪浑身长满粗糙的黑毛，两颗长长的獠牙从嘴角刺出，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杨卫彪目测这野猪得有二百斤左右，兴奋得差点叫出声。

野猪还活蹦乱跳着呢，只是被困在坑里，急得不停地刨着土，发出沉闷的吼声。杨卫彪可不含糊，二话不说，“嗖”地一下跳进坑里，双手像两把铁钳，死死地按住野猪的脑袋。他那胳膊上的肌肉高高隆起，青筋暴起，显示出惊人的力量。

“哼，看你还往哪儿跑！”杨卫彪咬着牙，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费了一番功夫，才把野猪给绑得结结实实。随后，他又手脚麻利地把野猪弄了上来。

检查其他陷阱时，又收获了六只肥嘟嘟的兔子。杨卫彪看着这些猎物，黝黑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嗷！”野猪还在不停地嚎叫，那声音在空旷的野外传得老远。杨卫彪这才发现没绑住猪嘴，心里暗叫一声糟糕，不过也没太在意，扛起野猪就朝着附近放自行车的农户家走去。

“卫彪，你这是发了啊，这么大头野猪。”农户周老伯满脸惊讶，他和杨卫彪打交道多了，知道这小伙子打猎是把好手，但打到这么大的野猪还是头一回见。

“运气了啊。”杨卫彪挠挠头，憨笑着说道，心里却明白，这好运属性可帮了大忙。

“周叔，我自行车先放你这儿了，晚点过来取。猪我就先抗走了，回头给你送块肉过来。”杨卫彪大大咧咧地说道，他这人重情重义，从不亏待帮忙的人。

“用不着。就是你这扛回去，要不要找人借一辆板车？”周老伯好心提醒。

“没事，我先送食品站，打算卖掉半边猪。”杨卫彪想得很周到，一头猪自己吃不完，还容易引人注意，卖掉一半正合适。

他扛着野猪，大步流星地朝着城门走去。一进入城门，到了大街上，立马引发了轰动。

“我没眼花吧，那人扛着一头猪，我天，是野猪。”路人甲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这是发了啊，肯定是在外面打到的，做成腊肉，吃得两年。”路人乙羡慕地咂咂嘴。

“这人力气好大啊，扛着一头猪还能健步如飞。”路人丙惊叹道。

杨卫彪对众人的指指点点毫不在意，依旧迈着稳健的步伐，十几分钟后，就到了食品站。

“同志，这是你打到的？要卖？”食品站的工作人员也有点蒙，主要这猪卖给他们只给钱，但要买肉，就需要票了。

“我在地坛郊外打到的，只卖一半猪肉，有些内脏我也要自己留着。”杨卫彪直截了当地说道。

“得嘞，有多少算多少。”工作人员也很高兴，这么大的野猪可不多见。

当即就安排人杀猪，杨卫彪在这里要了两个桶，用来装猪血和内脏。

回来之后，半边猪上称，足有101斤，这是大猪了。

“同志，你这虽然是野猪，但也按家猪算，给你62块6毛2.”工作人员一边记账一边说。

“成，就这个价，但我要拿两个桶走，还得给我开票证明一下。”杨卫彪做事井井有条，该要的手续一点都不含糊。

就这样，他落下半边猪肉，半桶猪血，半桶内脏。

回到四合院时，都已经快晚上八点。

“快来人啊，杨卫彪拉着半边猪肉回来了。”院子里不知谁喊了一嗓子，瞬间，大伙就像闻到腥味的猫，纷纷围拢了上来。

“天啦，这肉也太多了，发了啊。”

“卫彪，你这肉哪来的，这都还有内脏，现杀的吧。”

一进院子，大伙就七嘴八舌地问开了。很快于莉也收到了消息赶来，她正担心男人今天怎么还没回来呢，看到杨卫彪平安归来，提着的心才落了地。

“杨哥，你不会是打的野猪吧。”何雨水眨着大眼睛，好奇地问道，她之前见过杨卫彪布置抓野猪的陷阱。

“没错，今天运气好，打到了一头野猪，我拿到食品站去卖了一半，得六十多块钱。这还剩了一半，给带回来了。”杨卫彪笑着回答，露出一口大白牙。

“这好多肉啊！”何雨水馋嘴地说道，却不羡慕也不嫉妒，因为她知道自己没这打猎的本事。

“卫彪，你在哪儿打到的，跟给说说吗。”

“哎呀，这还有好几只兔子啊，这怎么吃得完。”

就一会的功夫，全院的人都来了。人群中阎埠贵脸色阴沉得像要滴出水来，他最近老是走霉运，干啥都不顺，反观杨卫彪，这是走了大运，心里别提多别扭了。

贾东旭脸色更加难看，他病了，正需要营养，可家里连半点荤腥都没有。看着杨卫彪带回来的肉，眼里满是嫉妒和不甘。

秦淮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心里的悔意如潮水般涌来，不停地在想自己当初怎么就错过了这么好的人。

贾张氏没在院里，不知道干嘛去了。

“卫彪，这猪肉，你打算怎么处理？”易中海作为院里的一大爷，开口询问，他为人稳重，说话做事都很有分寸。

杨卫彪想了想说：“半边猪我也吃不完，做成腊肉也太多了。这样吧，我按食品站收购价6毛2和院里换60斤，但得给我肉票。这不算投机倒把啊，这一来一回，我还亏了呢。”他做事光明磊落，不想让人说闲话。

“这处理好，你亏本和大伙换，这不犯错误，还是好事。”易中海点头称赞，觉得杨卫彪真是会做人。

“杨卫彪，我换两斤，给我挑肥点的成不。”

“板油卖吗，我家想熬成油，留着炒菜也香。”

“我换三斤，屁股肉最肥的那块，得行不。”

住户们激动了，这月他们刚换了定量，手上都还有肉票，一听能买到便宜的野猪肉，都跃跃欲试。

“都行啊，想买的，都来这排队。”杨卫彪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拿起刀，准备切肉。他这刀工，也是平时打猎处理猎物练出来的。

“雨水，傻柱还没回来吗？”秦淮茹看着大伙开始换肉，不由着急了，她家没肉票也没钱，就想指望傻柱帮忙给换点肉来吃。

“没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了，每天都很晚才回来。”何雨水不想管秦姐家的事了，她心里明白秦姐老是找傻柱帮忙，把傻柱当冤大头。

“二大爷，这你的三斤肉，都是猪屁股，肥着呢。”杨卫彪一边切肉，一边招呼着。

忽然，他一抬头竟然看到了阎埠贵，心里有点惊讶，这不能吧，关系都处成这样了，也好意思来换肉？

“我要一斤板油，两斤肉。”阎埠贵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想法，也来换购买了。他家六口人，每月有三斤肉票，正好都用上。这人就是爱占便宜，不管和谁有矛盾，有好处他肯定要凑上去。

“成啊。”杨卫彪也没说什么，一码归一码，能收三斤肉票还有钱，他这不亏。他这人豁达，不把过去的恩怨放在买卖上。

阎埠贵也没多说，交易完就走了。

易中海看在眼里，觉得杨卫彪这事做得妥当。

这么一轮下来，院里的住户都来换了，除了许大茂和王老伯，一个是要走了，一个是没在院里。还有贾家和傻柱家，这让杨卫彪手里还剩了四十多斤肉，那就收工了。

另外这猪血，他每家送了一碗，这玩意不值钱，多了留着没用。他这人热心肠，有好东西也想着大伙。

“莉莉，走，收拾回去了，明天你拿点肉回娘家去。”杨卫彪对媳妇体贴入微，时刻想着媳妇的家人。

趁着大伙都散了，杨卫彪敲开了何雨水的房门。

“杨哥，啥事啊。”何雨水一脸疑惑地打开门。

“这有两斤肉你拿着，别跟哥客气啊，这是打来的，没有成本。”杨卫彪大大方方地把肉递过去，他对身边亲近的人从不吝啬。

“谢谢杨哥。”何雨水也没客气，她知道杨哥是真心对她好，下次她有好东西也会送过去的。

“嗯，早点歇息啊，呃，你吃了没，要不一起过来吃点，我这还没吃饭呢。”杨卫彪突然想起吃饭的事儿，又想到何雨水的厨艺挺好，可以帮忙处理下食材。

“好啊！”何雨水其实吃过了，但也想去帮忙，当即放好肉，就跟过去了。

等到了家，和于莉一商量，干脆做个杀猪菜得了，也方便。

没多久，院里就飘起了香味，但这次没引来嫉妒了，因为各家都买了肉。阎埠贵家都在熬猪油，现在不吃，留着炒素菜放一点猪油，那就成荤菜了。他家就爱算计这些小便宜。

唯独贾家这日子不好过了，这是一点没买，自然也分不到一碗猪血。

“这杨卫彪不就仗着会打猎吗，早晚得死在外边。”贾东旭躺在床上，恶狠狠地骂道，他现在越来越像贾张氏，尖酸刻薄。

秦淮茹一言不发，装着带小当睡了。她心里明白，这都是自己当初的选择造成的，后悔也没用。

骂了一阵，贾东旭也累了，躺下睡觉。倒是棒梗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闻着味太香了，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

……

前院，忽的传来惊呼声。

“哎呀，解成你是怎么看锅的，这都糊了啊。”阎埠贵跳着脚，扯着嗓子大喊，刚买的一斤板油，这就给熬糊锅了，心疼得他要命。

“爸，我这不走神了吗。”阎解成低着头，小声说道，他这心里还在想着于莉，就给忘了看锅。

“你个没用的东西。”阎埠贵叫骂了一阵，心里直犯嘀咕，怎么倒霉的总是他啊。

杨卫彪家里，这杀猪菜也炖得差不多了，干脆就把锅放在火炉上，三个人围在一起开吃，这气氛是真不错。

“卫彪，要不要给老太太送一碗过去？”于莉想到了聋老太太，这是院里的老祖宗，也是孤寡老人。于莉心地善良，总是想着照顾别人。

“咳咳……”杨卫彪怎么觉得这于莉跟原剧不太一样呢？但琢磨了片刻，也明白了，于莉这年龄还小，才二十岁，也没学会算计那一套。

“算了，都这么晚了，老人家吃太饱不好。”他对聋老太太并不感冒，这坑还是继续留给傻柱。他心里有自己的打算，不想轻易改变。

“雨水，多吃点，你这年龄正长个儿呢。”杨卫彪给雨水夹了一块大肥肉，满脸关切。

“谢谢杨哥！”何雨水给了一个甜甜的笑容，心里在想，那天她叫住杨哥，是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

“嗯，对了，明天你叫海棠放学后到这边来，有好吃的，也不能忘了她。”杨卫彪想到馋嘴的小姨子，这才两三天不见，竟然有点想念，也是怪了。他对家人总是关怀备至。

“好啊好啊！”何雨水高兴地答应着。

何雨水吃完后，杨卫彪又给装了一大碗回去，让明儿早晨吃。随后和于莉一起收拾完，这热水也烧好了，那还等什么，开整。

“卫彪，是这样趴着吗，好奇怪啊。”

“不奇怪，教育片里都这么演的。”杨卫彪撤了个谎，他教会了于莉很多，同时也学到了很多，共同进步吧！

……

“笃笃！”

“谁啊！”

“雨水，是我。”

何雨水皱眉，等了一会才拉开门。她心里不太想搭理秦姐，知道她肯定又是来麻烦傻柱的。

“秦姐，都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傻柱怎么还没回来啊。”秦淮茹根本就没睡着，就惦记着让傻柱去杨卫彪那里换猪肉。然后在窗户口看到雨水端着碗回屋，肯定是去杨卫彪那里了，就赶忙过来，也没惊动东旭。

“唉，我哥说不准的。”何雨水叹了口气说：“秦姐我知道你找我哥干嘛，他也没钱了，明儿才发工资。我知道你也不容易，我这有一碗杀猪菜，你只能在这儿吃了回去。”她虽然不太愿意帮忙，但又不忍心看秦姐太可怜。

“雨水，姐谢谢你，那能让姐吃几口，剩下的带回去吗。”秦淮茹惦记着家里的孩子，也想着东旭要是能补补营养，没准就能帮着干点活了。

“不行，你只能在这儿吃。”何雨水这次态度很坚决，她不想再让秦姐把傻柱当冤大头。

“嗯！”秦淮茹点头了，她很清楚雨水不是傻柱，不会都依着她。

何雨水也是大方，把一大碗杀猪菜都给秦淮茹了。

“快吃，还是热乎的，杨哥亲手做的。”

“嗯！”秦淮茹吃了一口粉条子就流泪了，很好吃，很美味，尤其想到是杨卫彪亲手做的菜，她这心里就堵得慌。

何雨水在旁边看着也不知道说什么，这事啊，谁也帮不了。

秦淮茹混着泪水，把一碗杀猪菜都吃完了，汤也没剩下。

“雨水，谢谢你。”

“秦姐，你多保重吧，以后我要有多余的吃食，你就到我屋里来。我傻哥那里，你少坑他，他日子也不好过。”何雨水说到这里，就觉得可以了。她希望秦姐能明白，不要总是依赖傻柱。

秦淮茹点点头，有些落寞的回去了。

是夜！

于莉在被窝里熟睡。

杨卫彪起身披着外套来到外面的屋，照例点了一支烟，要的就是这感觉，贤者时间。他深吸一口烟，吐出一个个烟圈，眼神深邃。

已经过凌晨了，蓄力一天，他拿出昊天锤，又捶了一记符纸。

“哐当！一张符纸，破财+30，使用后可让一人持续破财。保质期三十天，每天掉一点属性。”

“选择目标，张翠花。”

刚锤好的符纸瞬间化为灰烬。

杨卫彪决定还是让贾张氏破财，看还能怎么闹腾。尤其今天贾张氏中午能拿出钱和票，他可不想让这老太婆太得意。

掐灭烟头，回到里屋，掀开被子钻进去，热乎着呢。

第二天，于莉刚醒，杨卫彪也跟着醒了。

“卫彪，你在睡会，我去煮早餐。”于莉有些不好意思，昨天她就起晚了。她总是为杨卫彪着想，事事都想做好。

“一起吧，我这也睡醒了。”杨卫彪对媳妇可是心疼得紧，这才二十岁就跟了他。他拉着于莉的手，一脸宠溺。

“嗯嗯！”于莉连忙自己穿戴好，又给杨卫彪找来干净的衣服。随后就去打洗脸水，火炉一直留着点火，上面水壶热着的，刚好可以用。

就在两人洗漱的时候，失踪人口突然出现了。

“傻柱，你这大清早着急忙慌的，干啥呢。”杨卫彪见傻柱火急火燎的冲进来，不会有出啥事了吧，这院里最近怎么就不消停。但转念一想，貌似源头在他这里，他这几张符纸下去，肯定得闹啊。他看着傻柱，眼里闪过一丝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