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搞军工,我的无人机卖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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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打!

一个,两个,三个……十个……二十个……

刘小刚趴在简易的掩体后面,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手心里全是黏腻的冷汗。

他死死攥着手里的63式步枪,冰冷的触感稍微缓解了他指尖的颤抖。

他不敢大声呼吸,只能透过草丛的缝隙,死死盯着那条蜿蜒的小路,默默数着不断出现的敌人身影。

三十个…四十个…还在增加!

这些越南兵,如同从地里钻出来的土耗子,鬼鬼祟祟,三三两两地交替掩护着前进。

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得很开,队形松散却暗藏章法,每一步都透着久经沙场的油滑和警惕。

看得出来,跟美国佬那十几年的丛林烂仗,已经把他们彻底打磨成了高效而冷酷的杀人机器。

他们大多身材矮小精悍,皮肤被热带的毒日头晒得黝黑,眼神里透着一股丛林野兽般的警惕和凶悍。

头上的盔式帽或者软塌塌的奔尼帽下,是一张张被战争扭曲的脸。

他们手里紧握着的,是苏制的AK-47,或者龙国援助给他们、如今却调转枪口对向龙国境内的56式冲锋枪——那独特的枪声,刘小刚在训练场听过无数次。

却从未想过会在这种情境下,成为索命的魔音。

队伍中,还有几个扛着RPG-2火箭筒的家伙。

那黑洞洞的发射管像毒蛇的眼睛,即便不知道军事知识的普通人也能区分得出二者之间的危险程度不是一个级别的。

看这装备配置和行进姿态,绝对是一支经验老到的渗透骚扰部队。

难怪能一路摸到这么近的地方。

他们和侦察连一样,都是精锐。

距离在一点点缩短,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

刘小刚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们脸上细微的表情——那种混合着疲惫、警惕和麻木的凶残。

当然,也能看到他们腰间挂着的、已经磨得发亮的水壶和鼓鼓囊囊的弹药袋。

他甚至能闻到空气中隐约传来的、他们身上那种混合着汗臭、烟草和某种廉价香料的特殊气味。

一想到就是这样的人。

或者说,就是这样的侵略者。

几个月前冲进了他的家乡,屠杀了手无寸铁的乡亲,烧毁了他家的房屋……

刘小刚的脑海里瞬间闪过爷爷奶奶倒在血泊中的惨状.

还有父母那绝望而愤怒的眼神。

一股混杂着巨大悲痛和极致愤怒的血气猛地冲上头顶,压过了那几乎让他窒息的恐惧。

他死死咬住牙关,腮帮子绷得铁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的肉里。

“狗娘养的杂种……”

他在心里无声地咆哮,眼睛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盯着那些越来越近的越南兵,仿佛要用目光将他们生吞活剥。

“杀!杀光你们!为爷爷奶奶报仇!为爹娘报仇!!”

怒火灼烧着他的理智,也赋予了他一种近乎疯狂的勇气。

当他穿上军装的那一刻,他不再只是一个害怕战争的平民百姓。

他是一个背负着血海深仇的复仇者!

...

整个伏击阵地,静得像一座坟墓。

所有的战士都如同蛰伏的猎豹,屏住了呼吸,手指虚扣在扳机上,等待着两位首长的攻击的信号。

只要二者发话,他们不要介意用手中的子弹给这群畜生洗洗澡。

冰冷的杀意在闷热的空气中无声地凝聚、蔓延,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正悄然罩向那些对此毫无察觉的猎物。

越南兵们依然保持着警惕的姿态,但显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领头的几个已经完全走进了小路的拐弯处,踏入了伏击圈最核心的死亡地带。

后续的敌人也正络绎不绝地跟进,像一串被诱饵吸引的蚂蚁。

高地侧后方,隐蔽的观察点里,陈东海(陈参谋)缓缓放下了望远镜,镜片边缘似乎还残留着敌人狰狞的面孔。

他转向身旁的李卫国,这位昔日的兵王、如今的连长,眼神如古井般深沉,却在最深处燃烧着凛冽的杀意。

两人无声对视,瞬间明白了对方眼中的决心。

李卫国微微颔首。

陈东海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心绪。

他是来观察和评估新战术、新装备效果的。

具体的战斗指挥,他百分之百信任李卫国。

李卫国缓缓举起了肌肉虬结的右手,五指张开,然后——猛地握紧成拳!

“打!!!”

一声低沉却穿透力极强的怒吼,如同平地惊雷!

刹那间,死亡的交响乐以最狂野、最暴烈的姿态奏响!

“哒哒哒哒哒!!!”

“砰!砰!砰!”

“突突突突突!!!”

部署在正面高地上的,是两个经过精心选择的机枪阵地。

射手是经验丰富的老兵,他们操纵的,正是当时龙国步兵班的标准火力支柱——两挺56式班用机枪!

这种仿制自苏联RPD轻机枪的武器,使用与56式冲锋枪、半自动步枪通用的7.62x39mm中间威力弹。

火力持续性强,是步兵班排值得信赖的“火龙”。

随着李卫国那声石破天惊的“打!”,两名机枪手几乎同时猛地扣下了扳机!

“哐!哐!哐!——哒哒哒哒哒哒!!!”

不同于步枪清脆的点射声,56式班用机枪率先发出的是一种独特的、如同高速撕裂厚重帆布般的、令人心悸的咆哮!

枪机在机匣内高速往复运动,发出金属撞击的铿锵之声,枪身在两脚架的支撑下剧烈地震颤着。

滚烫的弹壳如同金色的雨点般从抛壳窗叮当作响地跳出,砸在干燥的地面上。

两条由炽热的7.62mm普通弹和曳光弹(通常是四比一或五比一的比例)组成的弹链,如同两条被瞬间唤醒、狂怒无比的火龙,拖着猩红或橘红色的尾迹,以每分钟超过700发的理论射速,带着尖锐的呼啸,恶狠狠地扑向狭窄的小路中央!

那曳光弹在略显昏暗的光线下格外醒目。

不仅标示了弹道,更像死神挥舞的指示棒,精准地指向毁灭!

这火力是如此密集,如此猝不及防!

走在最前面的那几个越南兵,脸上的警惕和麻木在百分之一秒内凝固,随即被彻底撕碎!

他们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没有卧倒,没有呼喊,甚至可能都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噗噗噗噗噗!

密集的弹头以强大的动能钻入人体,发出沉闷而令人牙酸的声音。

子弹轻易地撕裂了他们单薄的军装和皮肤,钻进肌肉,撞碎骨骼。

中弹部位瞬间炸开,如同被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

一个越南兵的胸膛仿佛被瞬间打空,整个人猛地向后弓起,胸前爆出一大团混合着碎肉、布片和内脏的血雾;另一个的脑袋像是被重棒击打的西瓜,“嘭”地一声碎裂开来,红白之物四散飞溅;还有一个被拦腰扫中,身体几乎被打成两截,上半身和下半身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倒下……

鲜血如同不要钱的颜料般泼洒在黄土小径上,瞬间染红了一片。

他们就像是被狂风扫过的稻草人,毫无尊严地、抽搐着栽倒在地,沉重的武器摔落在旁。

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刺鼻的硝烟味,迅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场面血腥而残酷,却又带着一种毁灭性的效率,连一声完整的惨叫都来不及发出,生命就在这狂暴的金属风暴中被瞬间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