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60:一块钱玩转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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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众生百态

三大爷的分配方案堪称科学实验:

部位、分配方式、工具、误差率;

鸡胸、方格切割、木工墨斗、±3%;

鱼腹、扇形均分、量角器、±5°;

汤汁、毫升计量、医院注射器、0.5cc。

秦淮茹突然发现玄机:

“三大爷,您家分到的都是带皮肉!”

三大爷推眼镜的手一抖:

“热胀冷缩...这是物理现象...”

贾张氏不干了:

“我家那份与你家换!”

三大妈吼道:“这不可能!”

“那就开战!”贾张氏从不吃亏。

“那抽签,按顺序选。”三大爷很是无奈。

贾张氏一把抢过签筒,倒出三粒骰子:

“我信不过你,老娘要掷点!”

骰子在八仙桌上弹跳,全院人脖子跟着扭动。

“六六六!”贾张氏嚎叫。

骰子定格——四五六。

“许大茂家的那份我帮他收着!”贾张氏三角眼一转,爪子已经伸向饭盒。

三大爷“啪”地打掉她的手:

“到了你那儿,怕是连骨头都化喽!”

二大妈刚要开口,一股恶臭突然席卷中院——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进来,裤腿上还沾着可疑的黄渍。

“呕——”

众人躲得远远的:

“大茂,你掉粪坑里啦!”

贾东旭在大院门口的声音传来:

“大茂现在可是厕所所长!专管粪坑!”

阎解成凑近嗅了嗅,突然瞪眼:

“女厕所也归你扫?”

“放你娘的屁!”许大茂抄起扫把就要打,“都是傻柱那个...”

“咳咳!”三大爷突然掀开饭盒盖,油光锃亮的红烧肉在夕阳下泛着琥珀色光泽,“柱子的心意,你不要?”

许大茂的喉结上下滚动两次,鼻腔里灌满酱香味。

三大爷作势要收:“不吃就给...”

“哗啦——!”

许大茂扑过去的瞬间,那条瘸了十年的八仙桌腿终于不堪重负,“咔嚓”一声断裂。

铝饭盒在空中划出抛物线,鸡肉、鱼肉天女散花般砸在地上,沾满尘土。

许大茂的脸黑得像锅底:

“呸!傻柱的东西...”他踹飞一块鸡肉,“晚上老子去东来顺!”

三大爷已经蹲在地上,闪电般捡起三块相对干净的肉:

“暴殄天物啊!”他掏出手帕仔细擦拭,“冲冲开水还能...”

贾家。

油灯下,贾张氏的手指在肉盆上方划出森严等级:

“小当!”一块拇指大的鸡肉飞进碗里,油星溅到小丫头手背上。

“赔钱货吃这些够了。”

秦淮茹的碗被重重墩在桌上,仅有的肉块在碗底弹了两下。

“丧门星!要不是东旭,两块你都没有。”

秦淮茹的眼泪“啪嗒”砸在鸡肉上,油花漾开一圈涟漪。

贾东旭碗里摞起三块肉——最上面那块带着可疑的牙印。

“我儿辛苦!合该吃三块。”贾张氏突然变脸,皱纹里挤出朵菊花。

棒梗的碗被塞得冒尖,四块油光锃亮的鸡皮朝上摆成塔状。

棒梗的小脑袋里炸开两道算式:

1.奶奶给4块→最爱我

2.盆里剩20块→奶奶抠门

贾东旭的筷子悬在空中——

那块带着牙印的肉颤巍巍落到媳妇碗里。

大家吃完自己碗里的,眼巴巴看着大碗。

贾张氏突然把整盆肉搂进怀里:

“这是明儿的份!谁再看剜谁眼!”

棒梗不高兴道:

“奶奶,我还没吃鱼!”

“鱼里有刺,奶奶帮你吃,是为你好!”

接下来的十分钟里:

-贾张氏咀嚼频率:42次/分钟

-鸡骨头累积高度:5.7厘米

-棒梗的瞳孔随鸡肉量的减少而扩张

当大碗里最后一块鸡肉消失在黑洞般的嘴里时——

“哇——!”

棒梗的嚎哭震得顶棚落灰:

“奶奶吃了我明天的四块肉!”

贾张氏油手抹过结痂的额头:

“奶奶流血多疼啊...”

突然压低声音,“后巷王麻子专抓不孝的娃...”

秦淮茹突然起身,碗沿在桌角磕出个月牙形的缺口。

吃完了鸡,贾张氏看着另一大碗的红烧鲢鱼。

摸了摸还没饱的肚子,夹起一块红烧鱼慢慢吃了起来。

“这鱼真嫩!就是刺儿多,傻柱的手艺就是...”

棒梗看着一块块鱼进了奶奶肚子里,终于觉得不对劲。

“奶奶我也要吃鱼!”

说完拿起自己的碗,把鱼扒拉进自己碗里。

“唉呀,我的小祖宗,吃鱼有刺,小孩不能吃!”

“奶奶骗人,你都吃了这么多了!“

见阻止不了棒梗,贾张氏也加快了吃鱼的速度。

“咳!咳咳——!”

棒梗的脸突然涨成猪肝色,手指掐住脖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

“奶奶我给鱼刺卡住了!”

“我说了小孩不能吃鱼,谁让你不听!”贾张氏急了。

“咳!咳咳——!”

得,贾张氏一着急说话,一根鱼刺,卡在了最要命的地方。

贾张氏踹开秦淮茹的房门:

“快!给我倒醋!”

秦淮茹手一抖,醋瓶子见底:

“早用完了...”

“没用的东西!没看到棒梗被卡了吗?快去借呀!”

贾张氏一脚踢翻洗脚盆,转头冲向二大娘家。

二大妈正在腌腊八蒜,抱着醋坛子冷笑:

“哟,这不是能抢能打的贾婆婆吗?”

“借我半碗!”贾张氏伸手就抢。

“啪!”

二大妈盖紧坛盖:“上次借的酱油还没还呢!”

秦淮茹去各家借,空手而归。

供销社里,贾张氏拍出五毛钱:

“最酸的醋!”

售货员慢悠悠递过玻璃瓶:

“山西老陈醋,专化鱼刺...”

贾张氏和棒梗两人你一口我一口——

“咕咚!咕咚!”

酸液烧得胃里翻江倒海,可喉咙里的刺...纹丝不动。

医院急诊室之夜。

值班大夫捏着镊子冷笑:

“你们奶孙两真够可以的呀,第七根了!”

无影灯下,贾张氏的喉咙被撑开——

鱼刺深深扎在扁桃体上,末端还挂着片辣椒皮。

“啊——!”

一大爷家,他撕开鸡腿肉时,听见老伴的唠叨像爆豆子:

“贾张氏那个老虔婆!抢菜时说您工资以后不如傻柱工资高了...”

她突然模仿起贾张氏的豁牙漏风声,

“‘八十九块五呢...’”

鸡骨头“咔”地断在齿间。

“够了!”一大爷拍桌震翻酱油碟,“柱子这手艺...怕是比丰泽园...”

一大妈突然凑近:

“老易,东旭最近总往柱子屋里跑。”

一大爷的筷子顿住。

月光透过窗棂,照见桌上那张1958年的劳模合影

——站在C位的年轻易中海,身旁是笑容憨厚的何大清。

易中海喃喃自语:

“我不信你能逃出我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