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唐捡道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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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纸飞机驮着钉耙逛长安

龟兹王宫的烤炉还没烧热,万里的钉耙齿尖突然沾上了思乡的烤饼味——长安城的方向,监天镜的金光像烤焦的麦芒,正顺着地脉爬向西域。“憨货,”钉耙在行囊里蹦跶,“天庭的追兵比烤包子还烫,咱得用老法子!”

他恍然大悟,摸出第二十章剩下的圣旨残片——边角还沾着大雁塔的砖灰。“铁牛号纸飞机该换新衣裳了!”万里蹲在王宫屋顶,把残片折成烤饼形状,用葡萄干汁在机翼画满钉耙齿印,尾翼还插了根孜然枝条。

“起飞!”他像第九章扔飞天烤馕似的甩出纸飞机,钉耙自动勾住机翼,竟把圣旨残片的玄黄之气榨成了推进剂。纸飞机拖着钉耙划过龟兹上空,机翼扫过之处,沙漠玫瑰竟跟着摆出耕地姿势,吓得巡逻的妖僧以为遇见了会飞的烤炉。

三日后的长安大雁塔,黄公公正举着监天镜转圈,镜面上突然倒映出个会飞的烧饼。“报——!”士兵指着塔顶惊呼,“憨神驾着烤饼来巡天了!”只见“铁牛号”纸飞机正绕着大雁塔俯冲,尾翼上的“奉天耕运”四字被风沙磨成了“铁牛必胜”。

万里趴在飞机上啃烧饼,饼渣顺着风飘进监天镜的缝隙,竟把天庭的追魂咒粘成了芝麻糖。“左拐左拐!”钉耙在机翼上指挥,“大雁塔的砖缝里藏着妖邪符文!”他傻笑三时辰触发的“憨神降临”前兆,让纸飞机的影子在塔身投出巨型钉耙印,震得塔顶的镇妖铃铛全变成了烤饼模子。

“这哪是妖人,分明是麦神转世!”围观百姓对着纸飞机作揖,有人捡起飘落的烧饼渣贴在脑门上,说能治监天镜的眩晕症。西域商人眼尖,立刻推出“憨神纸飞机烤饼”,把面团捏成飞机形状,声称吃了能飞——当然,能不能飞不重要,反正比监天镜的金光香多了。

监天镜突然爆响,黄公公看着镜面上的烤饼倒影直揉眼:“难道封神榜的天规,还管不住一个傻厨子?”镜中映出万里正用钉耙给纸飞机“加油”——把孜然粉撒在圣旨残片上,纸飞机竟喷出火舌,在云朵上犁出“耕”字,云朵自动变成了棉花糖。

最绝的是,纸飞机掠过玄武门时,石狮子突然喷出麦香清泉,形成护罩裹住飞机。万里趁机把剩下的葡萄干串扔给狮子:“老伙计,帮俺盯着追兵!”石狮子“哞”地一声点头,爪子在地上划出“包在俺身上”的犁沟。

黑风老妖的探子躲在钟楼,看着纸飞机拖着钉耙在长安画地图,每个轨迹都对应着《长安耕地图》的地脉节点。“坏了!”他打翻烛台,“那傻子在用钉耙给长安城算命!”烛油溅在地上,竟自动聚成烤饼形状,气得老妖摔了水晶球。

子夜时分,纸飞机稳稳落在慈恩寺塔尖,钉耙齿尖卡住塔顶的玄奘取经图——正是第二十三章见过的西域壁画。万里摸着塔身傻笑:“当年玄奘师父带回来的画,咋跟俺的烤饼一个味?”话音未落,壁画突然发光,显露出天蓬元帅的耕神印记,跟他战甲草绳的纹路完美重合。

“憨货,”钉耙突然严肃,“塔底藏着当年俺犁西域带回的‘天河分水珠’,跟你在千佛洞挖的石人是一对!”他还没反应过来,纸飞机突然解体,圣旨残片像烤饼渣似的飘进塔内,竟激活了底层的耕神阵,把整个大雁塔变成了会发光的烤炉。

长安城的百姓晨起时,发现大雁塔周围的沙地全变成了麦田,塔尖的纸飞机残片插在中央,像根巨型烤饼签子。更妙的是,麦地里长出的麦穗全是钉耙形状,风吹过发出“嗡嗡”声,跟钉耙吐槽时的语气一模一样。

清风老道望着塔顶直叹气,突然发现塔壁上多了行钉耙刻的字:“憨神到此一游,烧饼管够”——每个字都带着烤焦的边,像极了万里烤糊的饼。他突然想起师傅说的“天道三漏”,如今这第三漏,怕是要把天庭的南天门漏成烧饼铺了。

而此刻的万里,正蹲在塔底研究“天河分水珠”,把珠子当烧饼馅揉来揉去。水珠突然喷出天河之水,在他掌心聚成小绿洲,里面还漂着迷你烤饼。“得,”他把珠子塞进裤兜,“以后赶路不愁没水喝了,就是这珠子咋带着孜然味?”

纸飞机大战的余波中,龟兹公主的密使快马加鞭赶到,鞍袋里装着西域百姓连夜赶制的“憨神护心饼”。而千里之外的天庭,李靖的宝塔突然失灵,塔底的烤饼渣竟长成了抗雷小麦——原来憨气不仅能破毒雾,还能让神器失灵,让天规长出麦芒。

这一战后,长安城流传开新的童谣:“铁牛飞,烤饼香,憨神犁天第一强”。而万里的钉耙,从此多了个新功能——勾着纸飞机翅膀时,能闻到千里外的烤饼香,比监天镜还灵验三倍。

第二十六章(续):塔底的孜然味天河

万里的裤兜被天河分水珠烫得直冒烟,他蹲在大雁塔底对着掌心的小绿洲直乐:“比俺娘熬的麦糊还香!”水珠突然剧烈震动,喷出的天河之水竟带着孜然味——敢情这珠子在千佛洞吸了三天烤饼味,把天河灵气酿成了西域调料。

“憨货!”钉耙勾住他裤腰带往下拽,“这珠子能引动地脉,当年元帅用它在西域犁出十条运河!”话没说完,水珠突然挣脱掌心,“嗖”地钻进塔底砖缝,整座大雁塔竟像烤饼似的膨胀起来,外墙浮现出麦穗与钉耙交织的纹路。

长安城的百姓趴在塔下往上瞧,只见塔顶的纸飞机残片正在“生长”,原本的圣旨边角料竟抽出麦芒,把整个塔身变成了会发光的巨型烤炉。更妙的是,塔底渗出的天河之水顺着钉耙刻的“耕”字流成水渠,浇过的麦田瞬间金黄,麦穗上还沾着烤饼的焦香。

“杨仙长!”巡逻的士兵抱着一捆发光麦穗冲进来,“麦田里长出了会喊‘憨神万岁’的麦子!”万里凑过去细听,麦穗摇晃时果然发出含糊的“憨——香——”,气得钉耙直敲他脑壳:“那是老子当年犁地时哼的调子!”

子夜时分,龟兹密使的快马冲进西市,鞍袋里的护心饼还带着体温:“公主说,西域妖僧正在开凿‘幽冥毒沙井’,要把封神榜的邪力灌进长安地脉!”万里啃着护心饼点头:“知道了,等俺给麦子们唱完《烤饼安眠曲》就走。”

他抄起钉耙站在麦田中央,战甲草绳突然绷直如琴弦,竟把《铁牛耕地谣》弹成了地脉共振波。麦苗们随着节奏摇晃,根须在地下织成太极阵,硬生生把妖僧的毒沙井震成了自流井,喷出的不再是毒沙,而是混着烤饼渣的清泉。

“憨货,”钉耙突然指着塔顶,“监天镜的金光又追来了!”只见大雁塔倒影里,天庭追兵的云船正朝着烤炉状的塔身逼近,船首的李靖宝塔闪着冷光。万里却咧嘴一笑,把天河分水珠往纸飞机残片上一按——

整座塔突然拔地而起,像块巨型烤饼被抛向夜空,纸飞机残片化作金色饼签,挑着大雁塔在云层里穿行。追兵的云船撞上麦穗纹路的塔身,立刻被烤饼香气熏得偏离航道,李靖的宝塔更是直接熄火,塔尖的照妖镜结满了芝麻状的冰晶。

“报——!”云船上的天兵抱着冒烟的宝塔哭喊,“憨神把长安城的地气炼成了烤饼,咱们的法器全成了饼铛!”李靖看着镜中倒映的万里,只见他正趴在塔边给天河之水撒孜然,气得捏碎了手中的封神榜残页。

塔底的清风老道望着漫天麦浪,突然发现每颗麦粒都映着万里傻笑的倒影——这是天河分水珠与憨气共振的异象,竟让长安城的地脉彻底“憨化”。他无奈地掏出算盘:“罢了,徒弟把天庭追兵变成了烤饼食客,也算开天辟地头一遭。”

当大雁塔重新扎根长安时,塔底多出了一口“憨神泉”,泉水能烤出自带孜然味的麦饼,连妖邪喝了都会忘记作恶。而万里的钉耙,此刻正勾着纸飞机残片在塔顶转圈,齿尖溅出的火星点燃了晚霞,把天空染成了烤饼的金黄。

黑风老妖的巢穴深处,水晶球第三次炸裂,最后映出的是万里用天河分水珠当饼铛,在塔顶烤“地脉大饼”的场景。老妖摸着额角的焦痕喃喃自语:“这傻子...莫不是把天道当成了烤炉?”

而万里本人,正蹲在泉边研究如何用天河之水发面:“要是把孜然换成葡萄干,烤出来的饼肯定能飞更远。”钉耙躺在一旁装死,柄内的猪刚鬣残魂却在偷笑——当年在天河,天蓬元帅何尝不想把整个天庭犁成麦田?如今,这个憨货正替他实现当年没敢做的梦。

长安城的夜市里,孩子们举着麦穗形状的灯笼奔跑,灯笼上写着新的童谣:“铁牛烤天又烤地,饼渣落地成神器”。而大雁塔顶的纸飞机残片,在月光下闪着金光,像极了插在烤饼上的那根,开天辟地的,钉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