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刘备公孙瓒开战，李世民攻打幽（5）
燕国郡城外八十里，高句丽大营内烛火通明。李世民端坐在虎皮主位上，玄甲上的赤金镶边在火光中流转着冷芒。案几上摊开的地图墨迹未干，标注着燕国郡城墙的每一处弱点。
“报！”帐外突然传来急报，一名斥候浑身浴血冲了进来，“启禀陛下，陈庆之率领十万大军，已在百里外扎营！”
李世民微微挑眉，目光转向杜如晦：“看来这陈庆之，倒是个难缠的对手。”
杜如晦上前一步，展开手中密报：“陛下，陈庆之麾下有关羽、张飞等猛将，更有八百五十玄甲军，战力惊人。其军师张良、郭嘉、李秘皆是足智多谋之辈。”
李绩抚须沉思：“陈庆之此时来援，意在与公孙瓒联手抗我。若让他们合兵一处，我军恐陷入腹背受敌之境。”
“哼！”李元霸突然起身，擂鼓瓮金锤在手中重重一砸，地面竟微微震颤，“怕他作甚！末将愿领三千铁骑，杀他个片甲不留！”
秦叔宝连忙劝阻：“元霸将军不可轻敌。陈庆之擅用奇谋，我军须谨慎应对。”
李世民抬手示意众人安静，目光扫过帐中众将：“传令下去，加强戒备。秦叔宝，你率五万步卒加固营垒，设置拒马鹿角；李风，领三万长枪军在侧翼布防；李元霸、赵峰，各带两千骑兵往来巡查，谨防敌军夜袭。”
“诺！”众将齐声应道。
李世民又转向两位军师：“杜如晦、徐茂公，你们且说说，该如何破敌？”
杜如晦与李绩对视一眼，前者沉声道：“陈庆之若与公孙瓒结盟，我军可先断其粮道，再分而击之。同时，可派人潜入城中，离间公孙瓒与陈庆之的关系。”
李绩补充道：“此外，我军可佯装后撤，诱敌深入，再以伏兵击之。”
李世民点头，目光望向燕国郡方向，那里的火光依旧未熄：“就依二位所言。告诉李靖，让他加快攻城进度，务必在陈庆之援军赶到前拿下燕国郡！”
帐外寒风呼啸，战旗猎猎作响。
燕国郡城头的梆子声混着血腥气，公孙瓒的银甲早已被血痂凝结成暗褐色。他挥动画戟劈飞一名高句丽士兵，望着城下如潮水般涌来的云梯，嘶哑着嗓子喊道：“滚木礌石，给我砸！”
田豫的长枪挑落攀上城垛的敌军，却见秦怀道的骑兵在城下往来奔驰，马蹄碾碎冻土扬起阵阵血雾。城头守军的箭矢渐渐稀疏，公孙羽突然指着西南角大喊：“叔父！李靖亲自督战攻城！”
顺着侄子所指方向，公孙瓒望见黑甲红袍的李靖立于攻城塔下，玄色令旗一挥，数十架冲车便撞向城门。公孙续举着狼牙棒冲下城楼：“我去守住城门！”话音未落，城墙上的瞭望塔轰然倒塌，压死一片正在攀爬的高句丽士卒。
“放火烧云梯！”公孙瓒扯下披风裹住伤口，却见城东北方向突然火光冲天——李风的长枪军已突破防线，噬火神枪挑着浸透桐油的麻布，点燃了堆积的柴草。浓烟遮蔽了守军视线，赵云的亮银枪在烟雾中忽隐忽现，连刺七名敌军。
“主公！陈庆之的援军到了！”严纲浑身浴血冲来，手中盾牌只剩半边。公孙瓒踉跄着扶住城墙，望见远处尘土飞扬，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在月光下泛着青光，玄甲军的黑旗如同乌云压境。他突然狂笑起来，将画戟狠狠插入城砖：“好！好！今日便让李靖、陈庆之看看，我公孙瓒的骨头有多硬！”
城下，李靖望着城头死战不退的公孙瓒，对身旁的李世民道：“此獠困兽犹斗，若不速战速决，待陈庆之援军合围......”李世民握紧剑柄：“传令李元霸，不惜一切代价，今夜必须破城！”
梆子声再次响起，这一次带着垂死的悲鸣。公孙瓒望着染血的城墙，突然抽出佩剑割破掌心，将鲜血抹在“燕”字战旗上。战旗猎猎作响，在夜风中招展如同一道猩红的伤口，而城下的喊杀声，正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拍打着这座即将沦陷的孤城。
燕国郡城头，公孙瓒的银甲早已浸透血渍，指节因紧握画戟而泛白。城下杀声如潮，陈庆之的玄甲军黑旗与李世民的高句丽军旗如两股浊浪轰然相撞，铁蹄踏碎冻土的闷响混着金铁交鸣，震得城砖簌簌落灰。
“报！西南角秦叔宝的陌刀军突破张武防线！“公孙羽的长枪指着烟尘腾起处，枪尖还挂着半片染血的高句丽军旗。公孙续突然暴喝，狼牙棒横扫垛口：“开城门！我带白马义从杀出去！“田豫一把拽住他的披风：“不可！这是鹬蚌相争，我们只需守住城门！“
城外战场，宇文成基的八楞紫金锤与李元霸的擂鼓瓮金锤轰然对撞，火星迸溅间两匹战马同时瘫倒。刘铉的走线流星锤缠住李风的噬火神枪，双鞭如毒蛇般直取面门，却被秦怀道的长枪荡开。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劈开三重重甲兵，刀锋卷着血雾劈向李世民的玄甲亲卫，却见李靖玄色令旗一挥，赵峰的乌骓马如闪电般冲出，九转盘龙亮银枪挑开致命一击。
公孙瓒望着混战的局面，突然笑出声来。他抓起城头的号角，对着天际长鸣三声。赵云猛然抬头：“主公！您要...““放箭。“公孙瓒擦去嘴角血沫，“谁的手先攀上城砖，就射谁。“刹那间，城头千弩齐发，箭矢如暴雨般倾泄在攻城的高句丽与玄甲军头上。
“公孙老匹夫！“李世民勒马后退，玄甲上溅满血点。李靖望着城头森然的箭雨，沉声道：“他想坐收渔利。传令秦叔宝，暂缓攻势，先围而不打。“与此同时，陈庆之在阵中接到密报，张良展开染血的绢帛：“高句丽军已分兵切断我粮草通道，公孙瓒派严纲率两千骑兵出城，似要突袭李世民后营。“
夜色渐浓，战场上的厮杀声渐渐转为对峙的低吼。燕国郡城头，公孙续望着满地狼藉，突然将狼牙棒插入冻土：“叔父，让我带死士出城，杀他个片甲不留！“公孙瓒凝视着两军营帐中明灭的灯火，画戟重重敲击城砖：“传令下去，熬鹰守夜。这场戏，还没到收场的时候。“
子夜的寒风裹着血腥气掠过战场，残肢断臂与折断的兵器在月光下泛着冷芒。燕国郡西门突然传来闷雷般的震动——严纲率领的白马义从裹着黑布，衔枚疾走，马蹄踏碎薄冰的脆响在死寂中格外刺耳。这支奇兵如黑夜中的白刃，直插李世民后营的粮草辎重区。
“报！后方火光冲天！“一名亲卫滚鞍落马，向李世民急报。正在中军帐推演战局的李靖霍然起身，地图被袖风扫落：“严纲果然出手了。“他迅速抽出令旗，“秦怀道，领五千骑兵回援；李风，率长枪军绕至敌后，截断白马义从退路。“
与此同时，陈庆之的营帐内烛火骤亮。郭嘉展开刚截获的密信，眼中闪过寒芒：“高句丽军分兵回防，此时正是破敌良机。“张良指尖划过沙盘上的营垒分布，“可令关羽、张飞各率两万步卒，从东西两侧夹击；宇文成基与刘铉带骑兵冲击中军，玄甲军紧随其后撕开防线。“
燕国郡城头，公孙瓒望着远处腾起的火光，突然将酒碗砸向城砖：“田豫，带三千人出城接应严纲！赵云，守住城门，若陈庆之或李世民趁乱攻城，立即放滚木礌石！“公孙续早已按捺不住，挥舞狼牙棒嘶吼：“我要让高句丽知道，幽州的土地上没有懦夫！“
城外，战场局势陡然剧变。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劈开东侧营垒的鹿角拒马，所到之处血肉横飞；张飞的丈八蛇矛如丈八银蛇，挑翻试图阻拦的高句丽盾牌手。宇文成基与刘铉的骑兵队借着夜色掩护，直扑李世民的中军大帐。李元霸挥舞擂鼓瓮金锤前来阻拦，却被张武的五背驼牛大铁枪缠住，两人马战正酣，火星四溅。
李靖见势不妙，亲自执剑督战，玄色令旗挥舞间，秦叔宝的陌刀军结成方阵，刀光如雪，将玄甲军的攻势暂时压制。但严纲的白马义从在烧毁粮草后，突然回师杀向秦怀道的骑兵队，赵云也率城中守军出城接应，三支骑兵在夜色中绞杀成一团。
混战中，李世民望着熊熊燃烧的营垒，眼中闪过狠厉：“传令杜如晦、李绩，启动备用粮草；命赵峰带骑兵突袭陈庆之的指挥中枢，务必打乱其阵脚！“而陈庆之站在高处，望着四处混战的局势，对身旁的李秘低声道：“派人散布谣言，就说公孙瓒已与我们结盟——这场戏，该到收网的时候了。“
月光下，燕国郡城外的厮杀愈发惨烈，三方势力犬牙交错，每一寸土地都在震颤，幽州的命运，正随着飞溅的鲜血与折断的兵刃，
燕国郡城头，田豫望着城下绞杀成一团的三方兵马，战袍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他转身抓住公孙瓒的手臂，急声道：“主公！高句丽势大，若再让李世民各个击破，我军必亡！当务之急，唯有与陈庆之结盟！”
公孙瓒瞳孔骤缩，画戟重重砸在城砖上：“与这些趁火打劫的鼠辈联手？”话音未落，一支流箭擦着他耳畔飞过，钉入身后城墙。公孙续抹了把脸上的血污，狼牙棒指向陈庆之的玄甲军阵列：“叔父，田豫说得对！再不结盟，我们连骨头都会被高句丽碾碎！”
城下，严纲的白马义从与秦怀道的骑兵杀得难解难分。赵云率援军赶到，亮银枪如白龙出渊，直取秦怀道咽喉。却见陈庆之的营中突然竖起“休战”旗号，玄甲军潮水般退去。
“派人去陈庆之营地！”公孙瓒咬牙扯下染血的披风，“告诉他们，若肯联手抗敌，我愿让出燕国郡一半粮草！”田豫立刻俯身，在城头扯下幅白布，咬破指尖写下盟约条款，系在箭上射向玄甲军阵中。
陈庆之的大帐内，张良展开带血的布条，目光扫过“共击高句丽，战后平分幽州”的字样。郭嘉轻笑一声：“公孙瓒终于想通了。不过...”他将沙盘上的高句丽军旗往前推了推，“李世民必定不会坐视，定会在盟约达成前发动总攻。”
果然，黎明前的黑暗中，李靖的令旗突然挥下。李元霸的擂鼓瓮金锤首当其冲，砸开玄甲军西侧防线；秦叔宝的陌刀军如墙推进，所到之处血肉横飞。陈庆之望着漫天火把，长剑直指高句丽中军：“传令关羽、张飞，死守防线！告诉公孙瓒，若此刻不出兵，盟约就此作罢！”
燕国郡城门轰然洞开，公孙瓒亲率白马义从倾巢而出。公孙羽的长枪挑飞高句丽斥候，公孙续的狼牙棒砸烂敌军拒马。田豫在乱军之中高呼：“幽州子弟听令！今日与玄甲军并肩，杀退高句丽！”
血色黎明中，玄甲军的黑旗与白马义从的白旗终于在战场上交错。陈庆之与公孙瓒并骑而立，前者望着远处冷笑：“药师，这场棋局，该换个下法了。”而李世民握紧缰绳，玄甲上的赤金镶边在朝阳下泛着冷光——幽州大地的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