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到她们的密教模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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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女冒险家与落魄贵族

“说来话长,我本是伯爵家的小儿子,年少时锦衣玉食。

可父亲染病那日,我的兄长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用禁忌的力量将父亲囚禁在偏远的古堡,还派遣刺客要置我于死地。

我只能坐黑帆商船漂泊在海上,但不巧又遇见大暴风,浪尖如巨龙翻滚,海妖歌声引水手跳海,商船碎成木屑,我抱着断桨漂三天,被冲到了桑吉塔尔群岛。

不过命运未尝弃我,在海上漂泊的日子,我偶然觉醒了家族血脉,在这个不平凡的星期四,只差50银币起家,定能让我那兄长血债血偿!”

汉斯小酒堡内的角落。

一位英俊的青年正绘声绘色的讲述着他的‘传奇过往’。

在他面前,卡西娅支着下巴沉浸式的倾听着,她的皮质护腕在橡木桌面上压出浅浅的凹痕,鹿皮外套还带着刚从海上下来的咸腥气。

故事倒不算出众,但卡西娅恍惚看见十七岁的自己倒映在青年黑色的瞳孔里——那个刚经历首次海难,抱着浮木在暴雨中哭喊的菜鸟航海士。

酒堡的火光在青年眉骨投下的阴影,与记忆中父亲最后一次出航前的侧脸诡异的重合。

“拿着!”

她突然将鼓囊的麂皮钱袋拍在桌面。

五十枚银币碰撞声引来周围顾客的侧目,并伴有窃窃私语的声音。

帅气的青年先是一顿,收钱时尾指微微发颤,这个细节让卡西娅想起老舵手说过,真正落难的贵族接钱时会下意识用拇指抵住掌心——他们在接受施舍与维持尊严间永远进退维谷。

暴雨拍打琉璃窗的节奏突然密集。

青年起身时,卡西娅注意到他咽下了最后半句道谢,喉结滚动的方式与三天前大暴风中那些赴死的敢死队员如出一辙。

“这...美丽的女士,我会永远记住你的恩情!”青年抓起还剩三分之一的朗姆酒一饮而尽,以示自己的诚意,但他似乎又不太能扛得住,“抱歉,我需要先离开一下。”

青年朝舆洗室的方向离去。

人之常情。

卡西娅支着下巴凝视酒液中晃动的倒影,等待着对方回来。

“呃,姑娘...瞧你这模样,莫不是第一次见到鸦?他...”

隔壁桌子的酒客似乎早就看不下去了,此时终于按捺不住,出声与卡西娅搭起话来。

只是,他的余光不经意间瞥见,鸦已然从酒堡的侧门悄然隐去,消失在了视线中。

于是,他那本欲倾吐的话语,又生生地被咽回到了肚里。

“什么?”

卡西娅一脸茫然,面上的红晕让她明显看起来有些喝多了。

“没什么,劝你以后离鸦远一点。”酒客随口抛下这么一句后,便又将头转了回去,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离得近点还能听到他在嘟囔:“蠢货...”

小酌怡情。

很快,卡西娅仰头饮尽杯中残余的麦芽酒,琥珀色的酒液在她唇角留下一抹微光。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木质地板在她脚下发出吱呀声。

就在这时,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水手拦住了她的去路。

那人浑浊的眼珠里闪着不怀好意的光,咧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嘿,美人儿,需要有人送你走吗?”他刻意拖长的尾音里,满是令人作呕的暗示。

“老娘的子弹倒是很乐意把你送走!”

卡西娅的动作快得像一道闪电。

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时,那把锃亮的左轮手枪已经抵上了水手的眉心。

酒馆里的喧嚣戛然而止,连呼吸声都变得清晰可闻。

眼瞅着气氛瞬间不对劲了起来,水手的同伴上前打了个哈哈:“不好意思,他有点喝多了。”

“那就滚一边去,这点酒量我奶奶来都比他能喝!”卡西娅丝毫不客气的回应道。

周围的气氛又降了下去,传来一片哄笑声。

处理完苍蝇后,卡西娅头也不回的来到吧台前,打算付钱走人。

“女士,那位和您同桌的先生还欠七枚铜币。”

酒保擦拭着永远擦不净的橡木吧台,独眼瞥向正在系防水斗篷的卡西娅。

卡西娅皱起了眉。

虽然她不是很在乎什么绅士风度,50银币对她来说也不算什么大数字,但刚刚经过的一系列事,还是让卡西娅觉得那‘落魄贵族’总有点怪怪的。

话说,就连他的名字,都是隔壁桌的酒客告诉她的,叫什么来着,鸦是吧?

等会儿,鸭?这名字也有点怪怪的。

有点乱,不想动脑了。

对她来说,动脑一直是件麻烦事。

付钱,走人。

...

“这年头,还有人能被那种故事骗到吗?那女人真是个笨蛋…算了,祝她天天开心。”

与此同时,那位早已从酒堡悄然离去的“落魄贵族”,正独自穿行在桑吉塔尔群岛蜿蜒的小巷中。

潮湿的海风裹挟着细雨,拍打在鸦单薄的衣衫上。

等回到据点时,雨水已经浸透了他的外套。他随手将湿漉漉的衣物搭在黄铜衣架上,水珠顺着衣角滴落,在地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对鸦来说,倒不是在巧取得一顿豪华套餐的钱后,便要找个机会开溜。

相比于这个,他更愿意和那个胸不大脑子也不好的女人多交流一会儿。

毕竟在她转身时,那包裹在皮裤里的翘臀确实不错。

窗外,桑吉塔尔群岛笼罩在绵密的雨幕中。

这座以海上贸易闻名的岛屿,此刻只剩下雨水敲打屋檐的单调声响。港口的喧嚣被雨声淹没,连最热闹的集市也早早收摊。

鸦百无聊赖地靠在窗边,指尖轻轻叩击着斑驳的窗框。在这阴雨连绵的日子里,岛上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都偃旗息鼓。

他只能靠那个异乡人特有的消遣——‘v50’来打发时间。

这个只有外来者才懂的暗语,成了他在这个陌生之地为数不多的乐趣。

被呼啸而过的泥头车撞上后,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感如汹涌潮水般将鸦吞噬。

待他再度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已经置身身于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

在这里,自己出生在一个富足的贵族家庭。

然而,这份旁人眼中梦寐以求的富足,却并未能让他有丝毫的欢呼雀跃。

那些零零散散、如碎片般涌入脑海的记忆清晰地告诉他,这是一个蒸汽的轰鸣,魔法的绚烂,神秘学的传闻相互交织的奇幻世界。

在众多话本读物中,凡是带上了神秘学这个词,往往说明这个世界危险性并不低。

并且,鸦发现,自己所在的这个伯爵家族,其实早已完完全全和某个秘密结社完全绑定。

这个结社名为‘永夜假面’。

该教团崇拜结社信仰的司辰叫‘诡舞者’。

成员们相信世界是一场永不落幕的假面舞会,而优雅与荒诞、神圣与亵渎的交替,才是取悦司辰的终极仪式。

从记忆碎片中拼凑的信息来看,这个结社的立场更倾向于某种危险的“中立混乱”。

而教团内部更是早已分裂成两个明争暗斗的派系——一边是热衷于制造混乱的‘追名逐利’派,他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般渴望动荡;另一边则是鸦所属的‘宫廷礼制’派,勉强维持着表面的秩序与体面。

这次远赴桑吉塔尔群岛,实则是因追名逐利派的那些狂徒蠢蠢欲动。

他们想要在此地举行禁忌仪式,召唤那曾在远古时代侍奉诡舞者,现在沉寂在海底的奇行种,‘人鱼海妖’。

记载上所写到,人鱼海妖曾通过歌声,让整整一座岛屿的居民陷入幻觉。

在它魅惑的音律中,人们会不知疲倦地起舞狂欢,直到精疲力竭而亡。而那些发狂的舞者,最终连尸骨都会保持着扭曲的舞姿。

“那能对吗?”

鸦不满的嘟囔着。也就是这个原因,他被宫廷礼制派的人派来见机行事。

说白了,就是来捣乱搅和的。

至于他刚刚匆匆离去,就是因为汉斯小酒堡中有人打了暗号,总部有新的消息传来。

可等他回来后,据点里只有桌面上多了一枚静静躺着的怀表,在煤油灯昏黄的光线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

“这是什么意思呢?”

鸦从窗旁来到桌前,修长的手指悬停在怀表上方,陷入了沉思。

这怀表的外观并没有什么年代感,上面也没有性相之力存在。怎么看,这都不像是一块神秘学物品。

但很快,鸦忽然感觉到一股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似乎他在端详这块怀表的同时,这块怀表好像也在打量着他。

就当鸦有些摸不到头脑时,手中怀表竟自行缓缓打开。

打开的同时,仿佛拥有一种无形的吸力,瞬间将鸦整个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进去。

紧接着,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幅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一名女子正背对着他,缓缓地脱去自己的外套。

白皙的皮肤在微弱的光线中若隐若现,如同羊脂玉一般,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不是,这对吗?给我干哪来了?”

鸦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满是惊讶与疑惑。

这是不付费就能观看的东西吗?

但很快,略显熟悉的红色长发让他猛地一愣。

“等会儿,这不是刚刚v我50的那个女冒险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