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复苏:我的寿衣能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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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醉酒

严罗心里吐槽,脸上立刻堆起职业化的笑容,热情地朝三人点头致意:

“三位同志你们好!欢迎来到大窑村!”

多年牛马生涯练就的表面功夫滴水不漏。

头发乱糟糟的理工男头也不抬,依旧全神贯注地摆弄着手中的探测仪。

他蓬乱的头发下,镜片反射着冷光,活像个沉迷实验的科学怪人。

红发女孩醉眼朦胧地瞥了严罗一眼,打了个响亮的酒嗝,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

她脸色潮红,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你是那个……那个谁来着?”

说话间又打了个嗝,浓重的酒气让人上头。

“严罗!”

严罗礼貌笑道。

“对对对!严罗!”

红发女孩拍了下大腿,还要继续说什么,却被黑衣女人一个眼神制止。

黑衣女人伸出戴着黑色皮手套的右手,声音冷得像冰:“林青霜!”

“他们两个是我的队员:陈明,罗红!”

“你好你好!”

严罗连忙握住那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

霎时间。

刺骨的寒意顺着指尖窜上脊背,仿佛握住的不是人手,而是一块千年寒冰。

严罗不由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林青霜微微颔首,转向贾凤强:“贾队长,大窑村的情况我们已经掌握!”

“接下来的行动需要保密,还请回避一下!”

“是!领导!”

贾凤强二话不说,干脆利落地敬了个标准的军礼,然后转身就走。

边走边挥手示意其他治安员跟上,干脆的很。

虽然不清楚这三位专家,具体什么级别。

但刚才陈局在电话里的语气异常严肃,再三强调要无条件配合他们。

况且。

经过昨晚那场噩梦般的遭遇,贾凤强现在对这种灵异事件唯恐避之不及。

严罗望着贾凤强等人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眼前这三个不怎么靠谱的“专家”,心里有些忐忑。

等所有治安员离开后,麦场上只剩严罗四人。

林青霜微微侧首,向红发女孩使了个眼色。

醉醺醺的罗红突然挺直腰板,浑身酒气虽未散,但眼神瞬间变得清明锐利。

她俏皮地眨眨眼,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小哥哥,我请你喝一杯怎么样?82年的红星二锅头吆,可香着哩!”

说着,她突然鼓起腮帮,对着严罗轻轻一吹。

这个动作让严罗莫名其妙,一时摸不着头脑。

林青霜和那个理工男却像见了鬼似的,迅速后退数步,拉开安全距离。

“你们跑什么……”

严罗有些莫名其妙,可他话还没说完,忽然闻到一股浓郁醉人的酒香。

这香气有生命般钻入鼻腔,瞬间扩散开来。

轰!

严罗顿时感觉脑袋顿时晕乎乎的,视线开始模糊,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唔……”

严罗使劲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经常陪客户应酬,严罗对醉酒再熟悉不过了。

这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分明就是喝高了的表现。

“见鬼……”

严罗踉跄着后退两步,勉强才没有摔倒。

“我特么……我特么明明没有喝酒啊……”

严罗感觉舌头像打了结,不听使唤,四肢变得酸软无力,浑身都软了……

就在严罗即将被醉意彻底吞噬的刹那,他腹部的寿衣突然剧烈躁动起来。

胸腹间的诡异太极图无声浮现,猩红大嘴如同苏醒的凶兽般蠕动起来。

一股狂暴的饥饿感如潮水般席卷大脑,瞬间将醉意冲散得无影无踪。

严罗缓缓抬头,双眼化作一片血色,瞳孔中迸发出令人胆寒的吞噬欲望。

严罗的目光死死锁定罗红,嘴角不受控制地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

“你……”

罗红娇躯一颤,俏脸瞬间煞白,她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仿佛被某种远古凶兽盯上了一样。

本能驱使她连退数步,二锅头掉在地上,右手已经按在脖间的佛珠上。

远处的林青霜眸光一凝,黑色风衣无风自动,浑身散发出冰冷的寒气。

而那个叫陈明的理工狗,不知何时掏出了一个泛着幽光的古旧算盘。

手指在算珠上飞速拨动,发出噼啪脆响。

镜片后的眼睛死死盯着严罗,嘴里念念有词:

“坎位生变,离火冲煞……不对,这卦象……”

算珠碰撞声越来越急,陈明的额头渗出细密汗珠,“大凶!大凶啊!”

“队长,这家伙驾驭的鬼很凶,至少是凶煞……不!弄不好是只厉鬼!”

“而且是厉鬼的概率,高达73.657%!”

“这么高?”

林青霜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变得凝重无比。

厉鬼!

是非常恐怖的存在!

严罗对这一切恍若未觉,他只觉得腹中那股饥饿感越来越强烈,视线里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血色。

“你也是鬼?”

严罗舔了舔嘴唇,口水从唇角滑落,掉在地上后发出嗤嗤的腐蚀声。

寿衣上的猩红大嘴疯狂开合,仿佛在催促他吞噬眼前这个美味的猎物。

罗红脸色煞白,惊慌失措地望向林青霜,声音都带着颤音:“队……队长?”

“停手吧!”

林青霜微微颔首。

罗红如蒙大赦,立刻张开樱桃小口猛地一吸。

那些弥漫在空气中的醉人酒气,顿时如燕归巢似的,被她尽数吸了回去。

做完这些,她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溜烟躲到了林青霜身后,只探出半个脑袋,怯生生的盯着严罗。

随着酒气消散,寿衣渐渐平息了躁动,那幅诡异的太极图缓缓隐去,猩红大嘴也停止了狰狞的开合。

钻心蚀骨的饥饿感如潮水般退去,聪明的智商重新占领了高地。

眼神恢复了清明。

但严罗依然死死盯着罗红,眼中有恼怒,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惊:

“你身体里也有鬼婴?”严罗顿了顿,又立即自我否定,摇头道:“不…不是鬼婴,是鬼?”

严罗很清楚自己体内这件诡异寿衣的尿性:

它只会对鬼产生反应,也只会对“鬼”产生那种近乎疯狂的饥饿感。

也就是说。

这个叫罗红的女人,要么本身就是只鬼,要么……身体里也藏着一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