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老朽陈青云
被封的手足气穴始终被一股强横内力禁锢，没能冲开。
只能勉强挤出一丝薄弱气劲，使出些许内力。
听得山洞那边战斗结束。
田伯光、令狐冲，二人前后脚都追踪仪琳痕迹往衡阳城方向去。
陈青云料想自己无力破开禁锢，主要就是那胸口中庭穴，被强横内力连同先前被来俊臣所伤的毒气，一同锁闭在气穴中，如果强行解穴，自己现在身上内力不够，只怕压制不住毒气。
反而会给自己带来致命伤害。
再看系统提示。
【制卡进度：20%；扰乱度：2%】
有脚步声正小心翼翼凑近，却是和田伯光前后脚追出的令狐冲心眼更多，发现了仪琳拨开草丛靠近溪边的痕迹。
他正找往溪边，以为是仪琳躲在此处。
陈青云现在的模样过于狼狈，不想让令狐冲瞧见，否则以后再进这种子世界，有这黑历史，就别想在主角面前装高手了。
当即悄然运气，借着草高林密，夜色黯淡，往密林中躲闪开去。
令狐冲扑了个空。
只对着溪边仪琳留下的脚印不明所以，但他身负重伤，很快不再纠结，继续朝另一边痕迹追踪而去。
陈青云目送林中人影远去。
寻了片高处扫视四方。
很快在高处遥遥看见一个渔家。
当即扫视周边，记住那初始点位。
催动轻功，往渔家而去。
从屋檐下“借”了套晾晒衣服，当即便瞅准先前仪琳所去方位，追踪而去。
陈青云追到衡阳城时，天已大亮，胸口有股毒气锁着，他不敢用力过猛。
衡阳城里道上行人很多。
陈青云懒得自己找仪琳所在，正好看见前面令狐冲满身血迹，带伤闷头赶路，便跟在其后。
不一会。
耳朵就从城市嘈杂人声中，捕捉到田伯光的调笑声和仪琳细声细气的拒绝声。
循声抬头。
回雁楼。
声音便是自二楼而来。
目送令狐冲上楼。
正听到田伯光调笑要“撕烂衣服”。
当即脚下一跺。
身形扭转，跃上二楼窗户。
【扰乱度：4%】
陈青云举止过于张扬，霎时间，不止吸引住田伯光目光，还惊扰了窗边座位农夫打扮的一老一少祖孙二人，令二人警惕张望。
这一老一少，无疑便是曲阳、曲非烟了。
二楼里，还有泰山派的道人，也对陈青云这个不速之客眯眼观瞧。
陈青云眼睛瞥过曲阳祖孙，又掠过泰山派门人，不做丝毫停留。
径直走向田伯光和仪琳的座位。
在田伯光古怪注视下，陈青云走向仪琳，无视田伯光冷眼，对仪琳开口道。
“蒙出手相助，陈某来履行诺言，为你取此淫贼性命。”
“什么？！”田伯光闻言大怒，举刀便砍。
却听当的一声脆响。
以刀快闻名的田伯光手中刀势，被陈青云只用两根手指夹住。
奔着夺命而来的刀势竟被生生止住，不能前进分毫。
仪琳惊喜出声：“是你？”
陈青云回她：“是我。”
田伯光脸涨的通红：“你是什么人？”
陈青云却不作答，出言道。
“老夫听人说，你的刀很快。老夫不喜欢别人说我陈某人以大欺小，仗势欺人，我给你机会尽展绝学。”
说话间，手指一弹，将手指夹住的短刀击荡开去：“等你展示完刀法，就带着对这位善良小尼姑的歉意，带着对被你祸害无数良家女子的忏悔，去死吧。”
陈青云语气淡淡，但话中杀气凛然，让酒楼听众一时心惊。
田伯光目露惊恐之色，铁青着脸向陈青云上上下下的打量：“你究竟是什么人？！”
“练得身形似鹤形，千株松下两函经。我来问道无馀说，云在青天水在瓶。”
陈青云老气横秋。“老夫桃花岛上闭关四十载，久未涉足江湖，四十年前在东海一带，人称云在青天，陈青云是也。”
“四十年前？”仪琳讶然，“那你、你现在多大年纪了？”
陈青云回道：“六旬有四，耳顺之年尔。”
此言一出，酒楼瞬间轰然：“怎么可能！”
看陈青云身姿、样貌，分明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年人，怎么可能是六十四？
却听田伯光哈哈大笑：“大言欺人！看刀！”
说着，便趁陈青云侧身看向仪琳对话的档口，出刀疾攻，快刀袭杀而来。
田伯光已被陈青云气势所慑，刀法便是再无保留，极尽所能。
可眼前这自称六旬高龄的人身法卓绝，竟叫田伯光根本伤之不及，一连试了十几招杀招快刀，往日杀敌极好用的路数，如今却竟连面前人的衣角都沾不到。
田伯光意识到对方言辞可能不是假的，一时惊骇欲绝，手中刀法逐渐凌乱，眼睛瞄着窗口、楼梯，几乎拔腿想跑。
酒楼中，窗台曲阳、曲非烟祖孙二人，楼中泰山派诸人，还有上到楼梯口、本欲救人、却被抢先、撑剑而立的令狐冲都看傻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却是他们都看到，那自称“云在青天”的“六旬老人”，在田伯光快刀袭杀下，上身游离不停，轻巧躲闪那田伯光的快刀。
下半身却竟不动分毫。
分明游刃有余，完全碾压。
“哦，这就放弃了？这就是你的快刀？招式繁复多变，倒有几分可取。可惜，快则快矣，猛则猛矣，我看你也不是没有内力的人，竟然连最简单的刀芒都使不出来？”
啪！
陈青云一拍桌子。
桌上飞起一根筷子。
但见他手快至极，手拿筷子向前一点。
筷子头精准点中田伯光手腕，手中短刀脱手而出。
陈青云一把接住短刀。
刚猛劲气一催。
在众人震撼惊恐注视下，短刀刀身骤然凝出一丈来长的锋利刀芒。
陈青云一刀砍下，刀芒瞬间穿透身前木桌。
木桌没有分开。
甚至桌上酒菜都没有丝毫移动。
但一道肉眼可见的裂隙，已然出现在桌上。
田伯光感受到了刀锋锐气，瞪大眼睛，脸色惨白，冷汗涔涔，吞咽口水。
他人麻了。
“啊！”仪琳捂嘴惊呼。
旁观者尽皆止住呼吸。
整个二楼，片刻间，安静如同死寂。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田伯光闭目等死。
却听陈青云出声：“刚才你出刀前，喊了声‘看刀’。现在轮到老夫了，老夫听说你轻功也不错，允许你先跑十步。”
田伯光吞咽口水，睁眼看向窗口、楼梯，却竟摇头：“我不跑。要杀便杀，何必戏弄？”
“呵，你这般作态，大概是觉得你自己行事光明磊落，自认是条汉子？呸！老夫刚从海上登岸不过月余，便从不同人那里听过被你残害玷污良家女子受辱自尽之事。仗着几招三脚猫功夫，欺凌妇孺，祸害良家，也敢在老夫面前做此姿态？
“我知江湖事，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昨夜老夫因练功出岔，调息静养，不想却被你这狗贼，污我耳目。我已给过机会，是你自己不跑，那便受死吧！”
迅捷刀光一闪而逝。
田伯光只觉眼前一黑，脖颈一凉，捂住脖子，倒了下去。
“啊——”
血喷如泉溅，仪琳给吓得尖叫出声。
陈青云丢下短刀，将仪琳拉起开，避开血溅。
他伸手捻弄桌上淋漓鲜血，看向仪琳：“小尼姑，我知你心善，见不得死人。但老夫告诉你，这世上，多的是人，死不足惜。”
仪琳讷讷无言。
对仪琳言毕，陈青云看向楼梯口。
“那华山派的小子，你华山派怎如此凋零，竟让你这等连剑气都发不出的小辈出山，连这区区小贼都拿不下，斗的浑身是伤？”
“前辈，晚辈学艺不精，现只在山中修练时勉强可以发出剑气，临对敌时，情势不定，气不敢发。前辈有所不知，我华山派高徒众多，晚辈只是其中最差劲的一个罢了。”
“原来如此，如此便好。待此间事了，老夫正要去你华山一趟。”
陈青云说完，径自走向窗边，自顾往下一跃。
头也不回，消失于街市茫茫人海中。
令狐冲脑海回响着陈青云离开时那句话，眉头紧锁，一时无言。
【增幅卡：田伯光-快刀
卡牌品质：白色普通
卡牌效果：调戏女子，触发增幅效果，当使用刀类武器，获得一成至五成速度增幅，持续时间一百息到一炷香。效果随调戏程度变化
使用次数：3/3】
【武学点+1】
【人物卡：田伯光
卡牌品质：白色普通
卡牌效果：对手为女人时，进行言语或行为调戏，可扰其心态。效果随调戏程度变化
使用次数：3/3】
【武学点+1】
【扰乱度：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