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62章 偷猎者张麻子!
“舅舅?!”
王富贵瞳孔猛地一缩,直接扑到了王海文腿边:
“舅舅你可算来了!”
“这十天我过得生不如死啊!都怪那该死的陆毅!”
王富贵一把鼻涕一把泪说道。
“行了行了。”
王海文嫌弃地推开他,掸了掸裤腿:“事情我都听说了,没想到一个守山人还有这本事。”
王富贵抹着眼泪:“舅舅,您可得给我做主啊!有什么法子治他吗?”
王海文眯起眼睛:“法子自然有,你先说说,陆毅家什么情况?”
“他家就一破木屋,只是后面修了栅栏,还装了倒刺!”
“没别的了,要说有也只是那把猎枪!”
王富贵咬牙切齿缓缓开口。
“哦?”
王海文突然来了兴趣,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闪过一丝精光:
“居然有枪?还做了防护?有意思......”
王海文不紧不慢,从裤裆里掏出一包大前门,抽出一根点上,深深吸了一口。
烟雾缭绕中,他眯着眼睛再次询问道:“你确定他家只有一把猎枪?”
“千真万确!我可以对天发誓!”
王富贵拍着胸脯保证。
“很好!”
王海文满意地点点头,眼神突然变得阴鸷起来:“明天晚上就是他的死期!”
“真的吗?”
王富贵瞪大眼睛:“可...可要怎么做?”
“明天晚上你就知道了。”
王海文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拍了拍外甥的肩膀。
............
第二天清晨,金色的阳光穿透薄雾,洒进院子内。
陆毅和陆天鱼像往常一样,闭上双眼躺在摇椅上晒着晨光,微风拂过,带着草木的清香。
“呼!”
“舒坦!”
陆毅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昨天他们已经搬完军火库里所有的弹药,还做了好几个手雷陷阱,放在洞口通道处等地方。
一旦触发引线,则会立马被炸成碎片。
“哎呦~”
陆天鱼伸了个懒腰,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后颈,转头看向陆毅:
“毅儿,你今天不去找柳兰了?”
陆毅摇摇头,打了个哈欠:
“这几天事情太多了,我累得够呛,今天歇一天,明天再下山。”
陆天鱼嘿嘿一笑:“怎么?怕不人家姑娘等急了?”
陆毅白了他一眼:“爹,你少打趣我。”
“我说的也没错呀,女孩子等久了确实会埋怨你的!”
陆天鱼露出一抹坏笑。
“去去去,再聊我就翻脸了。”
“唉,没意思。”
陆天鱼耸了耸肩,也不再多说了。
“对了,爹昨晚你守夜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动静?”
陆毅看向陆天鱼询问道。
陆天鱼摇摇头:
“风平浪静,连只野兔都没蹦跶过来。”
陆毅点点头,打了个哈欠:
“那就好,不过今晚还是不能大意,万一那帮偷猎的真摸过来……”
陆毅沉吟了一下道:
“今晚我来守吧,爹你好好睡一觉。”
陆天鱼摆摆手:“算了算了,你一个人守夜多无聊?咱爷俩一起,还能聊聊天,解解闷。”
陆毅笑了笑,也没拒绝:“行,那就一起。”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享受着晨光的温暖。
陆天鱼望着远处的山林,忽然开口:
“毅儿,你说……那帮偷猎的,真敢来吗?”
“他们要是敢来,请他们吃子弹就行了!”
陆毅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现在也没啥事,咱们去打会儿靶子?”
陆毅突然坐直了身子:“这两天光顾着忙活,手都生了。”
陆天鱼挑了挑眉:“行啊,走!”
随后两人拎着三八盖来到院门前的靶场,换上了个新靶子之后,陆毅看向陆天鱼眉头微挑:
“爹,这次还比不比赛?”
“你这不是废话吗?肯定比啊!”
陆天鱼瞥了一眼陆毅。
他都连败多少回了,好歹也要赢一次,收一波菜吧!
“这次玩点高难度的,咱们比300米!”
陆天鱼说着,又将靶子往后挪了挪。
“哦?你确定?”
陆毅眉头一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输了的话......”
“输了老子今天给你端洗脚水,捶背按摩!”
陆天鱼拍着胸脯道。
“可以呀!”
陆毅眼前一亮果断同意了
陆天鱼给他端洗脚水?他从来都没想过!
要是能够让陆天鱼……
随后,陆毅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满脸坏笑道:
“要是能再加个彩头就好了......”
“啥彩头?”
“要是我赢了,你得管我叫爹!”
“放你娘的屁!”
陆天鱼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举起枪托作势要打:“小兔崽子反了你了!”
陆毅连忙躲开,哈哈大笑:
“开个玩笑嘛!那就说定了,洗脚捶背!”
“哼!这次我先来!”
陆天鱼气呼呼地走到射击位,深吸一口气。
晨风吹拂着他的衣角,远处300米外的靶子在视线中只剩下一个小黑点。
他眯起左眼,右眼紧贴准星,食指轻轻搭在扳机上。
“砰!”
枪声在山间回荡。
陆毅走过去看了看,憋着笑道:
“五环!爹,你这手抖得可以啊!”
“放屁!”
陆天鱼老脸一红:
“300米能上靶就不错了!你行你来!”
陆毅不慌不忙地站到射击位,肩膀抵住枪托。
陆天鱼在一旁暗自嘀咕:
“这小兔崽子该不会又打中十环吧......”
“那样的话太恐怖了!”
“砰!”
正说着子弹破空而出,陆天鱼凑过去一看,张大了下巴。
“八环?!”
虽然没打中十环,但300米的距离,对于一个没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来说。
能上靶都算不错了,更别说八环!
“这小子枪法,到底是怎么练的?!”
陆天鱼百思不得其解。
“看来还是得多练练,300米和200米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陆毅摇摇头咂了咂嘴。
说完,他转头看向陆天鱼,嘴角挂着笑意:
“爹,你又输了,可别忘了今晚的赌约啊。”
“哼!”
陆天鱼反应过来老脸一红,直接把枪往地上一丢,气呼呼道:
“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每次都输给你!”
陆毅见此直接乐了:
“爹,愿赌服输啊,咋还急眼了呢?”
“滚蛋!”
陆天鱼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往屋里走,边走边嘟囔:
“以后老子再跟你比打靶,老子就是狗!”
“噗~”
陆毅看着老爹气鼓鼓的背影,忍不住笑出声来。
夜幕很快降临,木屋里飘出阵阵饭香。
陆天鱼黑着脸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来,“砰“地放在陆毅脚边。
“臭小子,把脚伸过来!”
他咬牙切齿地说。
陆毅憋着笑把脚放进盆里,温热的水让他满意的点点头:
“爹,你这个水温还可以呀,去城里开一家洗脚店吧!”
陆毅打趣道。
“滚犊子!“
陆天鱼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再废话老子把洗脚水泼你脸上!“
“噗~”
陆毅见此闭上了嘴巴,但还是忍不住偷笑。
洗好脚再吃了一点晚饭后,父子便来到了屋顶。
夜风带着松木的清香拂过面庞,远处传来几声鸟的啼叫。
陆毅两人趴在上面,警惕地看着四周。
“毅儿,你说他们会来吗?”
陆天鱼看向陆毅。
“不清楚,如果来的话就开枪!”
陆毅面无表情开口道。
另一边………
铁岭村,村外小树林。
王富贵搓着胳膊,牙齿不住地打颤:
“舅...舅舅,你不是说今晚就是陆毅的死期吗?”
怎么带我来这荒郊野岭的?“
王海文推了推金丝眼镜:“急什么,跟我来就知道了。”
两人又往前走了几百米,树林深处突然出现一片火光。
只见五个彪形大汉围坐在篝火旁,正烤着一只野兔,他们腰间别着短刀,身旁放着几杆老旧的三八盖。
酒碗里的浊酒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哟,王老板来了。”
一个长相其貌不扬,满脸麻子,眼眸带着狠意的大汉缓缓站起。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弟兄们可都等急了。”
王富贵看到此人立马瞪大了双眼。
这……这人该不会是张麻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