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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抄家灭府

闹剧并未持续太久,刘兀便率领一众收编完毕的人流浩浩荡荡地离开。

见着陈进,王浩立马上前,并未来得及发话,陈进却率先出口。

“浩弟,我知晓你的意思,但太子好歹之前一直赏识提点为兄,实在是拉不下脸,拒绝太子呀!”

王浩摇头叹道:“太子口号为清君侧,若是陛下尚未驾崩呢?况且一旦乾元帝表现出自己并未受到奸臣控制,太子殿下的口号就不复存在了!到时候,太子殿下必定兵败,你自然也成了谋逆之臣!不如先借口统领散落京都的绣衣,太子殿下必定允许,然后再按兵不动,静待天时即可!”

陈进略寻思间,只得答应王浩,转身打道回府。

事情状况也正如王浩所料一般。

随后几天。

太子刘兀将关在各个狱中的囚徒赦免放出,命少傅李得及其下门客等分别统辖,又派囚犯中的江湖高手持符节征调长乐校尉的胡人骑兵全副武装前来京都会合。

这个时候,乾元帝才开始从甘泉宫返回,来到城西的建章宫,并颁布诏书征调京畿一带各县的军队,部署中二千石以下官员,归丞相统辖攻伐太子所领叛军。

各地的郡兵武装被乾元帝动员起来。

乾元帝自身也到达京都,一山不容二虎,刘兀此次鱼死网破已经宣告失败,只剩下垂死挣扎。

乾元帝在场之下,之前碍于刘兀面子的一众官员校尉也几乎化作鸟兽散,一哄而散,纷纷叛逃归顺到丞相刘元平的麾下,开始声讨起太子叛军。

刘兀又打算武装统协诏狱禁军,亲自来到军营门外,将禁军使者召出,颁与符节,命令禁军统领兵发北军,使者拜受符节后,返回营中,再没有动静。

沉默便是最大的拒绝,此时的刘兀已经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地境遇了!

刘兀只得无奈带人离去,然而他却铤而走险,居然将京都普通市民与囚犯混编一起,成立军队,强行武装起来!

这下才真是将京都这个火药桶点燃,囚犯和市民组成的军队又能有多少纪律?

所过之地,烧杀抢掠,奸淫妇女,无恶不作,京都霎时间陷入火海,一片混乱。

王浩默默将书店打烊,闭门不出,自身与小青皆有武艺傍身,纵使有贼人翻墙而过,也立马被就地诛杀。

徐吉久待诏狱,禁军又未被太子裹挟,仍然按兵不动、隔岸观火,家人又有陈进庇佑,自然是安全无比。

陈进则统领其余零落绣衣,江奇及其一众狐朋狗友俱皆身死,绣衣群龙无首,陈进作为所剩声望最高的老人,统领绣衣也无可厚非。

统领完毕后,陈进也是如王浩所言一般,下令全体绣衣静观其变,果然不出几日,乾元帝便重返京都,陈进无奈,只能亲自向乾元帝复命。

乾元帝龙颜大悦,令陈进为新任绣衣直指,统领京畿一带所有绣衣,前去镇压逮捕叛乱。

刘兀见大势已倾,无力回天,只得率仓促集结的民兵与江湖豪侠遁走。

其众方至京都西市,恰与丞相刘元平亲率的平叛大军狭路相逢。

旋即双方陷入惨烈鏖战,五日不绝。

双方将士尸横遍地,阵亡逾万,腥风血雨。

不多时,乾元帝龙体尚健的消息迅如星火,遍传四方。

“太子谋反”之论霎时间在京都居民之间流传,刘据的声望如同雪崩般倾颓下去。

昔日跟随刘兀的人都慑于王命,纷纷离散而去,太子的兵力顷刻消融。

此消彼长之下,朝廷讨逆之师又取得大义,正源源不断向京都汇集。

七月末,政变仅仅持续九天,太子刘兀兵败逃亡。

城墙哨所上,两道人影静静地望着下方四散奔逃的人群。

喊杀声、哭泣声绵延不绝,被太子强推上台的民兵哪能抵挡住日日操练的职业军队?

在诏狱里所召集的江湖侠士也认清局势,或临阵反戈,或趁机出逃。

极少数义士仍在浴血奋战,但随即被军方高手一刀枭首。

“看样子,太子殿下的军队马上就要抵挡不住了!”

王浩略带感概,转头瞥了陈进一眼,只见他神情肃穆,便又开口道:“质量参差不齐的民兵,哪能与能结成军阵的职业军人比呢?这些禁军头领们也是人精,个个之前都按兵不动,如今太子落败,有功勋可捡,便如恶狗一般,率部前来抢夺军功!”

陈进闻言,闭上双眼沉思,旋即又叹息一声,蓦地睁开眼,露出坚定之色,转身就要离开。

王浩纳闷道:“进哥,你不再多看会?”

陈进停下伫足片刻后,才缓缓说道:“乾元帝昨日私下召见我等一众绣衣使,令我在太子落败后,即刻动手抄家灭府,势必一个活口不留!”

“为兄手下估计业已提前到达,为兄必须前去监督一番,就先行告辞了!”

语气酸涩无比,饱含不忍,又显露出坚决之色。

王浩默然点头,待到陈进走后,又极目远眺一会,也悻悻而归。

不多时,夜幕降临。

城中喧哗喊杀声仍旧响个不停。

太子宫。

刘兀正率领一众乌合之众与丞相刘元平在外围一口激战,败局隐隐已现。

一众绣衣立于高墙之上,黑夜遮掩住他们的身形,太子宫内灯火通明,并未有人察觉。

风声呼啸而过,不多时,一众绣衣就发觉有人倏地出现在他们身旁。

“直指大人,我们何时行动?”一绣衣压低声音,询问陈进道。

陈进并未开口,手势示意继续等待,片刻之后,听着外围喊杀声逐渐衰弱,当机立断道:“就是现在!按照原先计划行事!”

众绣衣皆是摩拳擦掌,这可是升官发财的大好时机,就等着陈进这一口令。

一声令下,潜藏在太子宫院墙附近的绣衣刹那间倾巢而出。

太子宫众人仿佛早料到如此,并未遭受过多抵抗,绣衣们轻而易举地将太子宫众人控制,并押往诏狱。

“唉,可惜这新任直指大人不允许咱们抄了太子宫,不然凭咱们的身份,不知道有多少丰厚利润呢!”

押送途中,一绣衣跟旁边的同僚抱怨道。

另一同僚也是点点头,也是不满地说道:“这新任直指为了在陛下前讨个好名声,下令禁止我们胡作非为,以后想要赚取银两就难喽!”

猛然间,话音未落,喉间就一道怪力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