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5章 无语的旅途现真情
“天下之至柔,驰骋于天下之致坚;无有入于无间。吾是以知无为之益;不言之教,无为之益,天下希能及之矣。”
黑色的夜,死寂的一片,周围的大树的叶变黑了,树干也看不清楚了,就连鸟鸣声都听不见了,但此刻,只要有针掉了下来,那么就会有“叮”的一声巨响出现,如雷贯耳一般,清晰眀了。
而此刻外面的嘈杂声也忽然停止了,原来父亲和外面的人该吃的吃了,该喝的喝了,该说的说了,于是便一哄而散了,所以也就变得如此的安静,青蛙叫一声是多么的大啊!仿佛谁也赛不过它。
随后,“咔”的一声响起了,原来父亲谈完了话,想起了我,便打开门,走进来看一看,而此刻大约八点半。
随着父亲的走进来,他便看见我已经躺在床上,这是多么反常的事啊!以前我都是九点过后才会上床,而今天才八点半就上床了。
父亲走近了,他看着我微微发红的脸,沉默不语,思考片刻后他问我:“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脸会那么红。”
我不知所措,只是觉得头有点儿晕,身体似乎有点冷,应该没什么大碍,但又不确定有没有发烧,便道:“不知道。”
随后,父亲走上前来,把手放在我额头上片刻,又放在他额头上,似乎是在比一比,谁的额头更烫。
比完后,只听他道:“还说不知道,你看你额头都这么烫了,怎么没发烧,走,起来,穿上衣服,我带你去医院里看病。”
听着父亲的话,我也用手强撑着坐了起来,拿起了衣服,穿上身去,因为冷,还穿了一件厚厚的外套。
随后,我便跟着父亲走了出去,似乎是听了他说我发烧了,便想着散散热,但那会儿,我又似乎是昏的有点严重,不知道怎么散热,竟想着把身体多张开些,这样风吹过来,便把热吹走了,我就不用去看病了。
随后,我跟着他坐上了他的拖拉机,那是他小时候梦寐以求的车,可惜现在已经不流行了,成了一件会动的破烂货,处处都是,人人都有,甚至还看不上了。
只见父亲伸出手,捉住一根铁制的杆子,上下捣鼓了一下,突然
“轰隆”的声音阵阵响起,接着又是一系列的操作,终于车动起来了,总之就是很复杂,现在己经记不清它是怎么被开出去的。
开起来后,既管那是公路,但我仍然感觉总是在那儿不断的晃动,估计是车的问题吧!
就这样一路上晃晃荡荡的开到了医院,在路上行驶时,仿佛就我家独特,一旁的都是轿车等的车,看起来美观多了,估计也是从那会儿起,父亲就又想着要买一辆像样的车,去考个驾照,在之前,他还没什么驾照,毕竟,他感觉没什么必要,他又不出什么远路。
也是从那会儿起,过了一年多一点后,父亲便买了一辆像样的车,之后又去考了一个小车驾照。
到了医院,那楼梯分成两层,非常长,不过由于把车开上医院里停,我也就顺带少走了这点路,在医院里种着一些树,不过不多,东一点儿,西一点儿,比起森林,那便是一个只有几根毛的小屁孩。
随后,我们走进去,报了号,在那儿灯火通明,十分亮,什么都清晰可见,与先前的黑载然不同,似乎到了这儿,就从黑夜变成了白天。
报了号之后,往前走几步,到了一个门前,按下了开关,过了一会儿,门开了,父亲同我走近去,按了一串数字,然后就好像失重了一下,感觉像是在往下动。
随后,门开了,我们一走出门,我便发现,我们换了一个地方,不在是方才那楼,这速度也真快,这电梯也真是方便啊!
随后,便开始了插血化验,只见那医生先是用一根黄色的橡皮管,又名止血带、压脉带。
只见他把那带子邦在了我的肘窝之上,拉着拿出一根与一个小瓶子相连的针扎了上来。
那鲜红的血顺着那管子流进了小瓶子里,不一会儿,他拔了出来,并给我一根棉花止血。
父亲怕我按不好,血流不止,便亲自替我按压着,坐在一旁等待着化验结果。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走,血小板一个接一个地跑过来,血止住了,随后那化验的单子也出来了。
父亲带着我乘着电梯离开,来到上面,把化验结果的单子拿给了医生看,医生看后,便是去打针了。
先是用一根小针筒给我注了一点针水做皮试,过了几分钟后去看,不过敏,便给我扎起针来。
你可以看见一根止血带,和方才一样的,黄黄的,邦在我手腕上,接着让我攥紧拳头,随后,对着我的手背便是拍打。
等看见静脉后,便用棉签涂了一些碘伏上去,接着把针头一扎,扎进我的手上。
随后又用创可贴贴在那扎的针头上,随后又贴了两个来固定,接着便去调那针水滴落的速度,也就是转动上面那个滑轮。
完事后,父亲便一手拿着针水,一手提着针水,和我一同走到坐位上坐着,并替我挂上了针水。
而我坐在那儿,盯着那针水一滴一滴地滴落,却总是没完没了,渐渐地,我感到乏味,便升起了阵阵睡意。
不一会儿,我睡着了,睡的很好,仿佛己经忘记自己还身处在这医院当中。
不过,时间随着针水一点、一滴地滴进我的身体,渐渐的我的手变得冰凉了。
并且冰凉并未就此消止,他们如同得势的猴子,想要占领整座山。
紧接着,寒气一点点渗透入体,我那奔驰的血液也逐渐慢了下来,身体越来越凉。
我猛然睁开腥红的眼睛,看见父亲正坐在一旁陪伴着我共度今天的寒夜。
我望着他,又望望一瓶瓶针水,问道:“什么时候才好啊?”
父亲听了后,摸着我道:“睡一觉,睡一觉,等你醒了就好了。”他那笑脸是多么迷人啊!
随着他那一道抚摸,渐渐的,有一股热气自底中涌泉喷涌而出,而我方才冰冻的血液也冰雪消融,百川东到海,全部流向心脏,留到右心房,又流进右心室,经历脉循环,带着氧气流到左心房,左心房又流进左心房,突然左心室一挤,右心房一张,紧密协调,把血液从主动脉蹦了出去,充满动力,流进全身,往返不息。
渐渐的,我越来越暖和了,于是,我便睡着了,等到我醒后,只见父亲按着我的手,医生拔了针,随后,我又坐着那辆拖拉机回家了!
父爱如沉石,沉入大海,愈沉愈深,渐渐与我们分离,但波浪一起,他又浮了上来,为我们挡住风雨。